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领回酒店房间。
谭西平伸手去接她脱掉的外套,笑问:“你这是什么眼神?”
温缱忍不住吐槽道:“你说谎都不脸红的吗?”
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得她差点都信了。
谭西平不以为意,哼笑着在她脸上勾了一把,逗她:“你以为都像你,脸皮薄得像纸?”
又说她这个。
温缱鼓起脸颊,试图拍掉他的手:“你正经点。”
谭西平顺势攥住她手,往沙发里一倒,懒洋洋道:“这几天我还不够正经?”
温缱一个不注意,被他带着跌进松软的沙发里。
男人怀抱宽厚温暖,混着淡淡烟草味的男人气息,很自然很好闻,充斥着浓郁的安全感,很容易令人意乱神迷。
“什么呀……”她的声音跟着神经一起松软下来,不自觉靠进他怀里。
谭西平搂着细软的腰肢,舒服地眯起眼,很有种软玉温香在怀的惬意,笑说:“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踩着高跟鞋从我办公室门口过的时候,我都想干什么?”
温缱开始没反应过来,还欠起身傻乎乎地问:“你想干什么?”
谭西平没说话,只用眼神将她从上向下缓缓一扫。
那白玉一般的颈上喉结微滚。
温缱忽而反应过来,脸一下子涨红。
“流氓!”
谭西平挑眉笑了笑:“我还没说呢你就骂人?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温缱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说话:“你闭嘴!”
她能捂住谭西平的嘴,却挡不住他那仿佛可以吃人的眼神。
浓稠的眸光顺着她的手腕一寸寸缠绕上来,隔着衣物抚摸肌肤纹理。
没一会儿温缱就受不了了,松开手又去捂他的眼:“你不许看我……”
谭西平低低笑两声:“好,都听我们缱缱的……”
只是这笑声轻浮又浪荡,毫无说服力。
温缱羞恼不已,张口咬上他裸露在外的脖颈,以做报复。
但她忽略了一点,年轻男人血气方刚,经不起撩拨。
谭西平这几天只能看不能吃,早就积了满腹的邪火,一丁点火星就能烧起来,被这湿热的唇壁和牙尖一激,立刻有了反应。
温缱咬了一口还不解气,正想换个地方继续咬,突然感觉到腰下紧贴处的异样。
“你……”
这几晚虽然都睡在一起,但谭西平都是喝完酒后的半醉状态,会亲亲抱抱黏糊她,却没什么攻击性,差点让温缱忘了他的食肉本质。
男人目光直接,气息滚热,嗓音带着压抑的喘。
“结束了吗?”
素了几天的身体一瞬便给出回应,温缱倍感羞耻,迟疑了一下,还是咬着唇瓣点了点头。
得到答案,谭西平直接一个翻身把人压进沙发里,封住她的唇。
手上动作干脆利落,直奔主题。
温缱环住他的脖颈,一面回吻,一面抬臀,配合他脱掉裙子与打底袜。
当最后白色蕾丝底裤被拽掉时,上面黏着一块小小的护垫暴露在灯光下。
谭西平僵住,眼眸染上丝丝猩红:“不是说结束了吗?”
温缱被撩拨得不上不下,双目迷蒙,喃声辩解:“只有一点点了……”
谭西平几乎要吐血,闭了闭眼,捞起地上的外套重新罩在皎月似的身体上,咬牙道:“老子迟早被你搞出毛病。”
温缱难得听他爆粗口,抬眸又瞥见那因极度克制而青筋凸显的脖颈,被这暴戾般的性感刺激得一缩,磕磕巴巴问:“真的只有一点点了,是可以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