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薄莉的神情却冷了下来:“你再这样说,我就生气了,我现在是单身。”
查尔斯一着急,又下意识搬出母亲:“对不起,是我母亲说,你跟那个男人的行为举止简直亲密得像夫妻……”
薄莉听见这话,脑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是——她就说,她应该跟博福特太太约会。
黑暗中,埃里克注视她的视线,陡然变冷变重。
薄莉头皮微麻,后背掠过一阵轻微的震颤——他看得她有些兴奋。
“戴面具的男人……”她说,“你说的是埃里克?”
那一刻,薄莉后脑勺泛起一阵灼伤似的刺痛,像被什么鞭打了一样。
埃里克的视线从来没有那么强烈过,重重压迫在她的后颈上,几乎擦痛了她的皮肤。
薄莉心跳与脉搏突破了极限,手指微颤,上颚也有些发抖。
她有预感,这会是她最后一次抛下钓饵。
今晚之后,大鱼就会彻底上钩。
想到马上可以收线,她的呼吸像烧红的炭一样滚烫起来,脸颊也一阵发热,不觉笑出了声:
“埃里克?他是我的弟弟……我们岁数相差这么大,怎么可能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