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巴,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她突然生出一种古怪的、接近于亵-渎的错觉,好像自己在面对一尊只能够被仰视的神像。
教导他是错的。
触碰到他都是一种罪过。
她没有注意到神像微阖的双眼,究竟是什么时候重新睁开。
“是这样吗。”金静尧用很低的声音问她。
他的手指动了一下。
像在回应她的动作,冰冷的指尖一寸寸地往上移。指腹好似不经意地、粗暴地擦过她的嘴唇,又在那里反复停留。
跨越了整个英吉利海峡的士兵,终于从冰冷的海水里爬出来,看到了诺曼底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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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啪”的一声。
对方手中拿着的清洁工具掉到地上。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小刘应该会向无知的自己发来警告:不要上班,不要上班,不要上班。
大病初愈、第一天复工的他,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看到了自己永生难忘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