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已经走到床榻边缘了吗?
不、不对......
但没等我对这异常提起警惕,强烈的困意席卷而来,我是真的一只手指也抬不起来了。长而密的睫羽震颤着、轻轻合上。我陷入香甜黑梦当中。
像野兽一般的眼,静静地、静静地注视着。
翌日,我醒来时,还端正而规矩地躺在床榻靠内的一
侧,被褥大
盖在身上,至于另一边一一我很是嫌弃,虽然也看不出什么痕迹,但我知晓,昨夜是被我弄脏了的,太累没来得及换。昨夜.......
记忆恍惚中回笼。
....烧了,都给我烧了,连同昨天脱到盥洗室中乱糟糟堆成一团的衣服。
我对昨夜发生的那些事其实意识很朦胧,只记得我又不小心,吃了些“补气血”的食物,导致昨夜起兴,自己动手解决了一番。母亲派了人过来,要来教导我知人.事,就和前世一般的轨迹,被我训斥走了。
.....有些疼。
我颇为无力地揉了揉额角,总觉得我还忘了些什么一
一但实在想不起来了,记忆模糊而混乱。而且让我不断回想那其中发生的细节,对我的脸皮实在是一大挑战。不想了。
我很快决定。
反正没出什么乱子就行。
我起身将床榻上的“罪证”销毁了之后,便去往连通的盥洗室中,却见我昨天堆积的备受污染的衣物不知何时被拿走了,大概是底下人收拾过了。我:“..."
....算了,也不管了。
虽说有些羞耻,但我实在无颜再讨要回来。
我恹恹回了房中,漱口洗脸,顺便让人来收拾。
正厅中,舟微漪来了。我听过侍女来享告的话,略整理过后便去见他。
手底下人奉了茶,舟微漪手持着杯盏,用白玉茶盖轻轻拂过,垂着眼静静盯着,却没有其他动作,像是在出神。“舟微漪。”我开口喊他
不知为何,我竟察觉到舟微漪那一瞬间,身体突然绷紧了些,好像在紧张一般,说是被我吓到也不为过。我猜舟微漪大概是在想什么烦心事被我打搅了,但嘴上还欠欠的不饶人,“你这是什么反应,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吗?”舟微漪的动作,好像又是轻微地一顿。随后,他将手上的茶盏放了下来,坦然向我望过来,有几分无奈神色,“阿慈,不要逗哥哥了。
我微一挑眉。倒不是为其他的,而是舟微漪好像真的有心事一
的有制不心中有一他的眼角有些许发红,好像狠狠熬过一夜,
了许多心事似的。
昨天我的成年宴上,难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我想是这么想的,但是没说出来。舟微漪既然不愿意告诉我,一定有他自己的用意。我不是喜欢探听他人秘密的人一一更何况我和舟微漪的关系,没亲近到可以互相分享秘密的地步,自然该清楚什么可以问,什么不该问。他不说就算了。
我这般想着,却没察觉到我唇角微微抿起,下意识做出了不大高兴的表情来。
舟微漪当然能看出我不高兴。他一贯是那般体贴,说一句心细如发也不为过,对我又一贯很谦让。立即起身迎过来,“阿慈,对不起,哥哥让你不高兴了吗?”
“...."我有些被揭穿之后的不好意思,未免太幼稚了一点,冷着脸开口,“没有。”
“是哥哥不好。”舟微漪说,但他似乎误解了我有些恼怒的原因,解释道,“昨天宴会上,本来想提前离席来找你的,但哥哥实在脱不开身....人饮酒饮了一夜,今日安置好一切后才得了空,错过了你重要的日子,很对不起你。”我听的简直有些羞耻了,什么“重要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