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山里面的东西主动上报上交,但碍于你我的身份是假的,很可能被查出来,所以这个可以不用考虑。”
“二,我们就当山里的一切都不知道,把之前所有活动过的痕迹都掩埋掉,将来就算里面的东西被发现,也与我们无关。”
“三,我继续用带着宏日回娘家的借口去外面找人想办法,找出一条稳妥的路径偷偷离开这里,然后再想办法回日本。”
“你选哪一个?”舒兰盯着赵延军问道。
赵延军捶着浴桶,“闭嘴!我哪一个都不选!”
舒兰没搭理他了,而是看着赵宏日说:“我过两天带你回娘家,只有离开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赵延军低吼:“不准出去!”
赵宏日这时候忽然说:“为什么要出去找人,村里不就有现成的吗?”
“谁?”舒兰皱眉,很快又反应过来,“你说祝成蹊?”
赵宏日点头,解释说:“我今天没开口解释,就是忽然想到要是我们想办法离开,利用她就是最好的方式。”
“她的二姐夫是货车司机,她大姐又有国外的路子,我们完全可以利用她来悄无声息地行动和转移。”
“所以你才想将错就错,干脆娶她?”
赵宏日点头,“对。”
“但你也看见了,别说她那一关了,就连周立新那关你就过不去。”舒兰不赞同道:“看着是个好主意,但成功率太低。”
赵宏日却说:“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只要她被人看见和我在一起,那她就只能嫁给我,到时候谁也说不了什么。”
“天真!”赵延军冷笑,“就算你真娶了她又如何,你能保证她一定会听话?还是你能确定她的家人一定把她的位置放在了第一?”
多年的敌对和隐匿生涯让赵延军的本能高于一切。
从始至终,祝成蹊给他的感觉就是危险。
她似乎总能关注到一些别人注意不到的东西。
虽然她没有真的发现什么问题,但是保不准将来哪一天就成了能掀翻一切的滔天巨浪。
“还是你们确定不是你们会先在她面前露出马脚?然后被她想办法反杀?”赵延军又提醒他们,“别忘了,她不是普通女人,她还握着村里的草编生意,也参与了很多村里面的大方面决策,你们难不成以为她是你们能限制住的?”
“那也总比现在这样一直空等行动的指令或者找不到安全撤离的路径好。”舒兰想了会儿,倒是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就说:“可以试一试,做两手准备。”
“不过暂时不能动,要等这次的事情过去,等……等下雪封山的时候,那时候她出不去,村里面也没什么事,有的是手段慢慢收拾她!”
赵宏日偷看了赵延军一眼,见他没再开口反对,便点点头。
“那别的路子还要找吗?”想了下,赵宏日又问道。
舒兰点头,“找,正好让你离开段时间,好平息眼下这件事带起的舆论,也躲开老头子的催婚。”
赵宏日继续点头。
三人说话的时候,赵三爷也佝偻着身子来到了知青点,放下篮子里面的鸡蛋还有肉后,就和祝成蹊说对不起。
祝成蹊哪能让他这么大年纪的人道歉,赶紧将人扶起来坐下,说:“没事儿,就是村里面的人胡乱开玩笑而已,我没放心里去,真当不起您过来道歉。”
况且就算道歉,那不也得赵宏日亲自过来。
而且……就算赵宏日真说喜欢她,那也不是什么犯法的事儿,关键还是村里面那些就喜欢嘴贱叭叭的。
祝成蹊找周立新告状,也是为了教训那些人。
所以她陪着赵三爷说了会儿话,赵三爷也表明了赵宏日绝对没有那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