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后替朕照看太子。”
太后没好气地瞪他。
可这人的脸皮一旦厚起来,便彻底不要脸了,尝到了一回甜头便上了瘾,成日往她这里钻,她使出来的威严再也不管用,皇帝软硬兼施,总会让她破功,半推半就,于是养出了一匹不知包足的饿狼。见他的手伸进了她宽袖内,又开始不规矩了,太后“啪——”一巴掌打在他手臂上,“皇帝是愈发不顾及了,光天化日,就不怕人说闲话?”
皇帝的手背挨了一巴掌,泛了红,不仅没恼,心头还觉得畅快,反而得寸得尺,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拖,“朕一片孝心,谁敢说闲话。”
他岁数比先帝小,力气比先帝大,太后被他一拽,冷不防撞到他怀里,碰到了额头,娇滴滴地哼了一声,又气又娇,“你想疼死哀家啊。”
皇帝爱死了她这副‘凶’样。
“母后哪里疼了,儿臣吹吹......”他埋头入了她颈项里,嗅着属于她的幽香,一阵乱吹,吹得太后身子打颤,不觉咬牙道:“臭小子。”
她竟然被他给玩弄了。
皇帝乖乖地应了她,“母后怎么了,儿臣在呢?”
太后最喜欢埋汰他,“哀家初见你那会儿,你还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母后说得对,儿臣如今也还是乳臭未干,母后不知,朕儿时母亲走得早,没有吃上几日乳......”
他真是个......
太后脑门心一跳。
便听他道:“母后就疼疼朕,喂喂朕。”
每回皇帝来,屋子里的人都识趣地避开,可就算避到了外面,还是能听到里面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声。
李高扬头示意,让人把太子带到外面去。
待人一人,身旁的一名太监忍不住小声同他道:“总管,陛下这,这也太......”不合规矩了。
夜里偷偷摸摸就算了,如今竟演变到了白日。
这要是传出去,皇帝的脸往哪里搁。
可皇帝这般放纵,日日往太后的宫殿里钻,想来也没要在意什么名声。
李高没出声。
微微偏头往屋内看了一眼,神色平静,可眸子落下时,眼底闪过了一丝凉意。
皇帝正在兴头上,看着身下被红晕染成了桃粉色的女人,她熟得正好,媚得正好,小|嘴|儿一呼一吸,都能要他的命。
皇帝总算明白了,为何先帝不顾众臣反对,执意要封她为皇后,从此只宠她一人,因为同她相比,后宫的那些个庸脂俗粉都称不上女人。
一室荒唐,皇帝逐渐失了控,最后人瘫在太后的肚皮上,喘着粗气,“母后,儿臣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天色快黑了,皇帝才出来。
为避耳目,从宁寿宫出来坐上龙撵,皇帝得绕了好大一段路,才能回到他的正殿。
开始几日,皇帝还觉得新鲜,跑了几日后又热又累,顿觉无味。
他是皇帝,整座宫殿都是他的,他在自己家里,犯得着偷偷摸摸?
心头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虽说足以让他背负千古骂名,可那想法一旦冒了出来,便愈发地抑制不住。
李高唤他:“陛下?”
皇帝一门心思在太后身上,李高唤了他几声,才回过神,看向他,“怎么了?”
李高把手里的名册递给了皇帝,禀道:“朱副统领伏法后,东宫的禁军统领一职,尚且空缺,这是内阁那头筛选出来的人选名单,还请陛下过目。”
陛下对东宫的事,不是很上心。
太子人都去了太后宫殿,东宫的那帮臣子暂且都用不上了,留着禁军有何用。
李高似乎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