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痹想起她上次吃酒,不动声色问了一句,“你往常吃过酒么?
喻凛又忽然这样问,方幼眠心下不定,抬眼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各有心事
她在斟酌着话,喻凛不欲叫她过分深想,“见你会吃酒的样子。
什么叫会吃酒的样子?
方幼眠含糊道,“原些在家中吃过一些。
她说的家中,应当是方家
还想再问得细一些,却也知道不可操之过急,好不容易哄得她多说了几句,不好打破了场面,只默默品着花酿酒往常觉得这酒没滋味,甜得腻人,今日倒是觉得
咽..还不错?
”
却说这边,纪存思吓得满身冷汗,去了侧厅寻了个没认人处冷静,跟在他后面的随从,自然是晓得了缘由,也跟着急了。“不是小的说公子,您纵然是想与那姑娘说上两句话也不该如此急迫呐..
什么有意,什么交个朋友,打听打听身家都不错了,哪有这样的。
这下好了,触到了老虎须
追问追到了喻大人的内门院上,若是那位大人触怒,只怕夫人老爷都不够他开罪的,
“我也是多年不出门,一时嘴笨心急,便没顾上,这可如何是好?
纪存思也是后悔不已,“怪我一时没分得清她的身份,只是她年岁瞧着小,谁知道会是都督大人的内眷?"那姑娘,乍眼看过去,就跟家里小妹一样的年岁罢?比他都要小的样子,那都督大人可是跟兄长一辈的人了两人的样貌倒是登对,旁的哪里登对了?
原来她就是喻家娶的那位远房蜀地的姑娘,难怪十分眼生,如此大的场面,唯独一人生涩安静站着。纪存思心里后悔遗憾,脑中闪过适才安静幽莲,面带愁容的姑娘,她好似并不愉悦
喻家门第高,她的日子或许不舒心罢?
“哎哟,公子哎,您可快别说了。
“都督大人就算是上了年岁,只怕也是有前仆后继的小美娇娘要跟着嫁的...
这排挤话叫人听去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