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了声,又取了东西刑部专制的手套子,将她的香料给取下来,放到另外一处。
喻凛又细细检查了一遍,屋内可还有什么陷阱。
除却门防,还有窗桕下她也放了一些东西。
他轻声走到床榻的边沿坐下,隔着幔帐感受到她的熟悉平稳,确认已经是睡着了,喻凛才撩开水雾色的幔帐,露出一张令他朝思暮想的恬静睡颜。
她睡相很好,两只手交叠置放于锦被之上,平躺着睡,规规矩矩,一动不动。
原来她喜欢这样睡,往常在家的时候,总是背对着他,就给一个后脑勺。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她倒是睡得安稳,还用这些招数防备着他。
又没有和离,却三番五次将他拒之门外,狠心得要命,说不见面就半个月不见他。
说她没良心,不如说他自个没出息。
早就过了弱冠之年,又经历了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事,对付什么都游刃有余,就没有什么他做不定拿不准主意的,说一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都不为过。
唯独在与她的情.爱欢.好之上,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好似一个毛头小子,总被她的一颦一笑,一字一句牵着走。
但凡靠近她一些,就忍不住欣然愉悦,分明她什么话都没有跟他说,对他总是冷然不见。
她就这样,他都爱跟着她。
若是跟他多说上三言两语,像上次一样撒娇,喻凛甚至觉得,把命攥给她在手里捏着也很好,做她手里的风筝,只要她愿意牵着他,捏着他。
男人看了好一会,视线凝在熟睡了的姑娘,抹了口脂而显得晶亮饱满的粉唇上。
整个幔帐里都是她的馥郁芬芳,坐下来的那一刻他便闻到了,味道入了他的鼻息,心里那些郁闷憋屈正被驱散。
他给她掩被角的时候缓缓俯下身去,靠近她,近距离看她的睡颜。
垂眸看着她的粉唇,最终还是没有忍得住,覆吻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