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不错,爆发力很强,谁看了还能忍心责怪我。]
“进宅子之前隐瞒本尊,也是她逼你的?”帝江玩味地问
乐归噎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编瞎话,镜子便无情开口:“当然不是,她主动答应的,前提是我帮她在第三场赢第一,所以......话没说完,乐归已经把镜子放到了地上,随便找了块石头压住。
镜子:“...."
“尊上,你知道的吧,我对您真的没有二心。”乐归一脸真诚。
帝江:“当真?”
“当真。”乐归点头。
帝江没有听到她否认的心声,难得有些沉默。
“你不信我?”乐归做作地往后一跌,失魂落魄地看着他,“那我走好了。”
帝江疲惫地闭了闭眼睛,靠在树上半阖着眼皮看她。
[....这样了,竟然还是帅的。]
乐归眨了眨眼睛,默默蹭了过去:“尊上,你那天真是吓死我了。”
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开始吐血,皮肤也像被什么利器划开一样,凭空出现无数裂痕,森森地往外冒血,她有一瞬间几乎要以为他会流血而死了,还是镜子强行从镜子里爬出来,几乎是以性命为代价救了他。“真的,我都没想到镜子会这么义气,竟然下这么大的本钱来救你,明明以前每天都巴不得你赶紧死呢。”乐归如今作为一个资深的职场人,哪怕是当着老板的面夸同事,也要不经意间提一下同事之前的混账事。作为以前一心想让老板死的员工,镜子在被乐归荼毒这么久后,瞬间听出了她言语里的陷阱,当即不客气道:“我以前是为了报仇,才会想尽办法收集灵力,如今大仇已报,自然不会再吝啬灵力给主人治伤。”“在我心里,尊上永远是第一位的,什么仇不仇的跟尊上的安危比起来,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乐归真情实感。镜子:.....""
意识到自己赖不过她也说不过她后,镜子气得封闭五感直接沉眠了,看着刚才还溢着灵力的镜子又一次变得平平无奇,
乐归心满意足地把它装回怀里,一抬头就对上了帝江探究的眼神。
[每当他这么盯着自己时,肯定没好事。]
乐归一秒乖巧:“尊上,我不是故意针对她的,就是这几天你也睡她也睡,我一个人拖你们两个,实在是太累了,就没忍住嘴贱几句。”“拖?”帝江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字。
乐归抬了抬下巴示意,帝江扭头看去,才发现地上放着一张树枝和荆棘绑成的粗糙担架。
“是镜子帮着弄的,我可不会做这些手工,”乐归倒也没有揽功,“她还跟我说一直往
南走会有村庄和小镇,里面住都是凡人,起居生活也和秘境外的凡人没有区别,我可以带你去那边疗伤。帝江盯着粗糙的担架看了许久,突然抬眸看向她的眼睛:“手。”
“啊?”乐归一愣。
帝江也不等她动作了,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
乐归痛哼一声,掌心的血泡便被迫展示在他眼前。
第一次用担架拉人,完全不懂什么技巧,手心在第一天就磨了血泡,到今天一共四天了,血泡摞血泡,有不少已经破开,白的红的混成一片。帝江的眼神倏然暗了下来,静默许久才淡淡开口:“为何不自行离开?”
“那怎么能行,我们一起来的,当然要一起回家。”乐归一脸认真。
荒芜空荡的房间,生了锈的古琴,又一次拨出了清脆的响声,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响得震耳欲聋,连神魂仿佛都被涤荡。[回家结婚!拿无量渡!回现实世界!]
帝江喉间突然溢出一声愉悦的笑,一向沉静锐利的眼睛也透着几分笑意,乐归看得心头一热,正要在心里浪几句,他的手掌便覆了下来,将她的手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