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几乎要喷饭了。
江载雪抓了一把头发:“好像也是....."
沈持:“....""
感觉这书给他们去写也不是不行。
“你那个给蝈蝈点药的最是妙,”裴惟问他:“你要将方法写在书中吗?”
“旁人看了学去以后会不会抢了你的生意?”
沈持吃得饱足:“不会,”他道:
“点药这手艺我手把手教旁人也未必学的会。”点药时,得计算手里的这只蝈蝈翅膀的长度,振动的频率,点药的分量....没点儿数学、物理基础不行。调不出好听的憨叫。
三人很是遗憾:“看来只能是归玉兄的独门绝技了。”
裴惟:“吃完这段饭,我们仨回去读书,你回去著书,啊,桂榜放榜后再小聚如何?”
安排得明明白白。
吃了饭各自归家。
贡院的内帘里,主考官李叔怀看到一份朱卷上画满了圈,好奇地问阅卷官:“此份试卷有何出彩之处?”三五个阅卷官说道:“大人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