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方便跟着你亲爸做科研?”
哪是这个原因,是必须得回去,不改姓是她自己坚持的结果。
鬼使神差,她居然顺着沈清风的话“嗯”了一声。
沈清风:“蛮好。毕竟养了二十年,感情上比亲生的还亲。
可那又怎样,许知意容不下她,坚持各回各家。
沈清风不管她吱不吱声,自顾自道:
“我前几天还在一家川菜馆碰到许知意,跟你一样,几十万的裙子当常服穿,她那件应该更贵,是今年的春夏高定改动款,还镶嵌了宝石。”“人家高定都是穿上重要的晚宴,她可好,穿着去吃川菜,也不怕不小心沾上油渍。”
“都说爸爸是女儿奴,我看何宜安才是标准女儿奴,给两个闺女买高定买珠宝连眼都不眨。对你又尽心尽力培养。她用力握着手里的叉子,插不上话,也无话可插。
沈清风拿酒杯碰她手边的红酒杯,“你有何宜安这样的妈妈,说真心话,好好珍惜。”
“你这条项链款式我还没看过,是还没上市的高珠吗?”沈清风又问道。
她现在哪买得起高珠,是过了季的珠宝。
自己只好讪笑:“老款了,我妈买的。”
沈清风:“新款老款不要紧,跟你这条裙子很搭。
六七年前的珠宝配六七年前的裙子,是很搭。
当晚从餐厅出来,她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去的。
进了小区没直接回家,直奔另一套她专门放衣服的平层。
参与了新项目后,她已经快两年没来这里,不敢面对这些,平常都是尚通栩带着阿姨来打扫整理。看着满衣柜的成衣和高定,都是过去了。
那晚独自一人在那套房子待到半夜,失恋的痛苦,失衡的心态,曾经何宜安的温柔,许向邑的纵容宠溺,如今和萧美桦冷冷淡淡的母女关系
一切令她痛不欲生
内心像有一个巨大的黑洞,一点点吞噬着自己。
许凝微打住回忆,看一眼腕表,以为过去了很久,从发消息到现在,不过才短短一分钟。
心跳到了嗓子眼。
不知爸爸会怎么回复。
她真的只是想回去看一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