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临时买的飞机票和他们不在一块儿。
后来在冲绳景点玩的这段时间一直有五条悟的六眼全方位探查,月野葵也没有察觉到被人暗中窥探的感觉,因此月野葵合理推测,敌人除了留在冲绳机场的人手,并没有安排其他人跟踪他们。
也就是说,敌人目前应该还不知道月野葵也参与进了这次的行动中,他们此时只需要在机场的暗线面前安排好黑井美里和一年级两位学弟的行踪就可以自圆其说瞒天过海了。
就这样,月野葵几人一应一和演了一出戏,便大摇大摆地上了从冲绳回东京的飞机。
而五条悟和夏油杰带着“星浆体”现身冲绳机场预备回高专的消息,比飞机更快一步传回了东京,传入了他们雇主的耳朵。
“终于要来了。”人声鼎沸的赌马场,一个穿着拖鞋T恤不修边幅的男人挂断电话,丢开手中又输了的赌马券,自言自语般喟叹一声。
他懒洋洋从椅子上站起来的,虽然姿态随意懒散,但是高大的双开门体格和虬结的肌肉无不彰显着他强大的存在感。
是的,在暗中谋划这一切的,正是月野葵几人之前在牛郎店打过交道的头牌,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不仅在风俗街名声远扬,在咒术界的黑市同样也是鼎鼎大名的“术式杀手”、“天与暴君”。
前几天,他的中介给他介绍了一单大生意,来自信仰纯粹的天元大人的非术师宗教团体盘星教教主老爷子的巨额委托,要求不惜一切杀死星浆体天内理子,阻止天元同化星浆体。
看在那一串零的委托费上,正因为赌马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伏黑甚尔毫不犹豫地接了。
虽然杀死天内理子的前提条件是要解决被派去护送星浆体的五条悟和夏油杰,一个五条家的六眼神子,一个是天赋惊人的咒灵操使,对上这两个人的确很棘手。
不过,伏黑甚尔先前机缘巧合下和他们两个打过交道,对他们两个的综合实力有自己的一番判断。
未来成长起来的六眼神子和咒灵操使加起来他大概率是打不过的,但是现在他们还太年轻了,尤其是在经验和脑力方面有所缺陷,有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倾向,伏黑甚尔有七成把握能赢。
对于棘手的敌人,伏黑甚尔很有耐心地布了一个局,最大限度地消耗着对手的精力,削弱他们的力量,算计他们的心态。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有序发展着。
总算到了收网的这一刻。
伏黑甚尔扯起嘴角,带着疤痕的嘴角咧出一个战役盎然的狞笑。
五条悟:“啊!tiu~”
刚坐上飞机的五条悟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月野葵和夏油杰露出嫌弃的小表情,相当同步地往另一边歪过身子挪了挪。
五条悟揉揉鼻子,一脸控诉地看向敏捷躲开的月野葵:“你们两个反应不用那么大吧?”
月野葵:“如果你打喷嚏能不这么夸张的话。”
夏油杰:“如果你打喷嚏能捂一下嘴的话。”
三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一起“嘁~”了一声,揭过这茬,开始说起了正事。
五条悟:“我检查过了,这架飞机上没有诅咒师,不过刚才机场安检附近守着的两个诅咒师兄弟还算有点意思,术式是隐匿,要不是小葵突然出声,我的六眼也差点被骗过去了。”
“就算是这种杂兵也是幕后之人有针对性地挑选的吗?看来我们这次的对手果然是个心思缜密的家伙。”夏油杰分析了一会儿,又看向月野葵,“小葵,你当时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月野葵:“我早就说过了我第六感很强的嘛,有人心怀不轨出现在我身边,我都能及时发现噢!”其实是在哥谭锻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