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回到三楼的起居室睡觉,她原本以为不困,能精神亢奋可以继续熬,谁知洗了澡,一沾枕头就昏昏欲睡了起来。
只是刚闭上眼,容伽礼把她抱在怀里,猝不及防地在耳畔来一句:“我被父亲训了。”
路汐讶异了秒,抬头看他。
瞧着神情,此刻的容伽礼不像是心情郁闷。
但是他说被容九旒训,便没起疑什么,唇微张,有些担忧地轻声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容伽礼煞有其事:“嗯。”
路汐还在绞尽脑汁的回忆除夕夜的每一个细枝末节,唯恐是哪儿做的不妥,谁知下秒,容伽礼低笑一声,语调也透着令人寻味之意:“父亲训我身为掌权人却执行力太慢,难当大任,这么久了,还没带你去领证。”
容九旒,这是亲口催婚的意思。
路汐刚高高悬起的心,被他这一下整的,都不知说什么好。
容伽礼看她傻眼的模样,实在可爱,俯首过来亲了一口:“他等了一整天,没等来你的那声爸爸,自然得把火气撒我这里。”
路汐脸红了起来:“我没好意思叫。”
容伽礼低声提议:“春节后去领证?”
领了证,就能更名正言顺了,路汐想了想,伸手环抱他腰身,又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