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附近。”蒋司寻吃完上楼,边走边给庄伯发消息,如果爷爷午休醒来,提醒他一声。
庄伯害怕了:[你这是又要爆料什么?]
庄伯依旧无法把心放回肚子里:[别气你爷爷。]
蒋司寻:[不爆料,在家庭群里说几个事。]
蒋司寻:[肯定会被气到,您在旁边看着一点。]
下午两点二十,路老头午睡醒来。
庄伯送杯水过去,欲言又止。
路老头:“司寻又叫你做什么?
“要在家庭群里说几个事情。不知道是什么事。”
“反正不是好事,他有好事不会跟我们说。”路老头顿了顿,“司寻心里一直对我不满,我知道。不满我袒护他大伯。把我手机拿来。”庄伯把眼镜与手机一并拿来,“司寻性子随老四。”
路老头无奈道:“
'一个模子刻出来。'
他发语音给这个最不听话的孙子:“你有什么事要说?”
蒋司寻直接发了一份文件在群里,最先点开文件的是沈清风。
越往下看,沈清风的脸色越僵,是路剑良对自己四弟做的那些黑心事的证据,蒋司寻从哪里找的这么齐全?现在所有人都能看见这些证据,她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拿捏路剑良。蒋司寻@路剑波:[看看跟你关系最好的大哥,是怎么在你背后捅刀。你离婚,你大哥推波助澜,功不可没。]他又在群内@路剑良:[当年,你是最盼我爸妈分手的人,你怕我外公外婆家的背景,担心我爸妈办婚礼后,有岳父家支持,抢你话事人的位子。]蒋司寻随后@二伯:[知意出生时的档案,你最清楚怎么回事。那天我爸在酒会找你吃饭,应该是警告你。他没事不会主动找人拼桌。]此时,手机前的路家三伯抹了抹额头,昨晚酒会,四弟也找他一起吃了点餐后水果,不过四弟什么都没说。路老头用力摁着额角,还好家宴那天没当面爆,否则,桌上能直接打起来。
蒋司寻又在群里@爷爷:[我们家里人持股加起来三分之二还多,现在就当是开股东大会,爷爷,您持股最多,下一任,您选谁?我,还是大伯家。必须选一个。]除了路剑波,手机屏幕前的每个人都屏住呼吸,敢威胁老头子的人,除了路剑波,蒋司寻是第二人。路剑波私发给逆子:[你是要逼死老头。]
蒋司寻:[本来还想多忍几天,
等路剑良卸任再一
个个清算。现在知意被刺激地难受,我不知道沈清风到底跟地说了什么。]
又道:[路剑良必须提前卸任,如果他不愿意跟沈清风离婚,那就一起算账。]
路剑波:[你这六年,就忙着找你大伯怎么捅我刀子的证据了?]
蒋司寻:[你不敢找,我替你找。]
路剑波:“.....
蒋司寻继续回:[还忙着跟其他股东合作,运作之后的董事会选举。核心业务的高管层,安排了一些人进去,大概就这些。]路剑波:[其他股东的票,你应该用不上,到时董事会选举,你二伯和三伯,会选你,加上我的票。现在就看你爷爷的态度。]蒋司寻:[爷爷只能选我。不选,利益受损的可就不是大伯一家了。]
另一边,路剑良收到老头子的语音消息:“你怎么看?”
蒋司寻威胁他提前卸任,问他怎么看?
路剑良冷嘲一笑,他能怎么看
“爸,您就任由蒋司寻肆无忌惮,目无长辈?我还有一年才卸任!”
路老头:“是你自己作!看看你干得那些好事,我给你兜了多少底!你要不娶沈清风,会惹来这么多麻烦?”路剑良:“不是我干了什么好事,是您一直偏心四弟,他有了儿子您就偏心他儿子。”
路老头不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