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交朋友不是坏事,遂眼神询问。
“我和她去玩一会儿,你自己去玩吧。”他这张帅脸最近看得有点多,想看漂亮小姐姐。
章怀瑜便笑眯眯对莫诗韵道:“我家宁宁人生地不熟,你多费心。”
莫诗韵只觉得牙都要倒了,谁能想到章二公子还有这一面。
何以宁悄悄掐他胳膊,警告他别发癫。
*
明母真要癫了。
她装晕离开主宴会厅之后,就找人打听女儿的下落,得知在东区别墅二楼客房休息,连忙赶过去。
进门就见明琪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连自己进来了都不知道,直到自己唤了好几声才有了一点反应。
明琪扑到明母怀里,泪如雨下,不断喊着妈妈妈妈。
明母心如刀割,女儿一旦受了委屈就是这样,急声问:“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在门口时,那个小贱人给你难堪了?”
明琪哭声更急更悲更无助,把明母听得肝肠寸断,一叠声哄她:“别哭别哭,妈妈在这儿,跟妈妈说,她怎么你了,妈妈找她算账。”
哄了好一会儿,明琪眼泪才渐渐停止,瓮声瓮气道:“妈妈,我害怕。”
“你怕什么?”明母纳闷不解,是什么让她怕成这模样,哭得又伤心又绝望。
明琪眼底渐渐爬满恐惧,看得明母心都揪成一团。
“叙白一直都没放下她。”
明母心里咯噔了下,安慰:“她已经是章家老二的女朋友,他放不下又能怎么样?”
“他的风评谁不知道,他们早晚会分手的,”明琪打了个寒颤,“妈妈,我一直没敢告诉你,我有一种直觉,江叙白想跟她重新在一起,他一直在暗中做准备。”
晴天霹雳不外如是,明母不愿意相信,失声否认:“你别自己吓自己,他们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不就是一段大学恋情,交往也就一年多点,哪来这么深的感情。”
明琪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喃喃呓语:“他们是奔着结婚去的,他家里连婚房都准备好了。”
她神情变得极为悲哀以及……怨恨:“分手后,他还给她钱。”
明母大惊失色:“什么时候的事情?”
明琪的眼泪流下来:“大二那个暑假,应该就是她生日那会儿,他汇了一百万。”
“她收了?他们那时候就联系上了!”明母怒不可遏,还疑惑不解,“你怎么知道的,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明琪咬了咬唇,尝到了泪水苦咸:“是陈秘书的太太告诉我,钱就是陈秘书打过去。她没收,退回来了,之后就注销了卡号。”
明母想起来,那个陈秘书好像挺能干一人,某一天就突然不见了。无缘无故,陈秘书的太太怎么会告诉她这么隐秘的事情?
答案呼之欲出,忽然之间,明母觉得眼前的女儿有一点点陌生。更多的是心疼,要不是江叙白没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她怎么会患得患失,怎么会去收买陈秘书的太太。
“大四的时候,他还找老同学给她安排过实习,应该是被发现了。她后来进了维音,那是Z大系的地盘,他插不上手,后面消息好像就少了。”
明琪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有些人避如蛇蝎的,却是她求之不得的:“这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又有多少。妈妈,你说他做这些图什么?”
一股寒意从脚底爬上天灵盖,明母声色俱厉活像要吃人:“他想重新把人追回来吗?那把你当什么了,成功路上的踏脚石?他敢!琪琪你放心,他要是敢这么辜负你,你外公你舅舅他们绝不会放过他!”
明琪露出一抹堪称惨然的苦笑:“他今非昔比,舅舅他们真的会为了我兴师动众教训他吗?”
“当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