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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 (1 / 6)

蛋糕

或许是因为周遭那总是令我感到不安和窒息的窥视感忽然减轻许多。也或许, 是因为得知了江明濯依旧被车撞伤住院的消息。

我原本沉甸甸的心,忽然变得轻松好多。我忽然不再那么的害怕和无措了。

面对林近东的提议,我鼓起勇气朝他摇了摇头, 我告诉他, “我不能一直麻烦你,何况, 如果我的治疗效果不好, 我不能一辈子住在你那里。”

我能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而他和我的距离也十分的微妙,我整个人几乎被抵在角落里,林近东比我高很多,让我不能退,却也不敢进。

林近东并不说话, 但视线锐利的惊人, 他的长相深隽而优越, 又是个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的精英检察官, 即便不说话, 也带着冷冷的气场, 我下意识浑身瑟缩一下。

他似乎在思考,眉头微微皱起,探视的目光直白极了。我知道他对我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兴趣,也许他还在判断到底该怎么跟我相处。想到这里, 我连忙抬起手, “林、哥哥,你是个好人。”

终于, 林近东沉沉的低笑了声。

他嗓音压低了些, 有几分轻佻的性感, “谁告诉你,我是个好人?”

无论如何,他到底是唯一一个还在乎余序,甚至来探望他的人。我轻轻咬着唇,又不能把我和余序的真实关系告诉他,我的手指在空中轻轻颤着,我告诉他,“你很善良,那天收留我在你家里,还给我同学介绍了实习的机会……”

甚至连手语动作还未停止,我的手忽然被他牢牢地握住。

“……”我的大脑忽然发出一声轰鸣,我呆滞的看向他。

林近东嘴角挂着愈发深邃的笑意,丝毫见不到温度。

“哪个好人会见到你就拷住你?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随身带着手铐?”

手腕间的红痕尚在。

男人的手劲大的厉害,他只不过用了点力气,就箍住我的手腕,不紧不慢的抬高,我挣扎了下,但好像对他而言更像是在欲迎还拒,林近东原本就充斥着高压迫感的脸忽然变得面无表情。

他挑了挑眉,“胆子这么小,就少主动招惹男人。”

话音落下,他松开我的手,我往后退了几步,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他,感到有点委屈,眼前像是蒙着雾水,我忍不住想哭了。

林近东在十几分钟前还算得上耐心的神情,此刻变得冷淡极了,连声线都变得低冷又不近人情,“少哭,忍着。哭起来让人更想欺负你。”

我一下怔住了。

“近东哥,我怎么不知道你的爱好变成欺负女孩子了。”一侧,凉的几乎没有温度的音调传来。

我的心情跟坐了过山车似的,瞬间攀升到顶峰,又忽然因为谢雍的出现疯狂坠落,心脏跳的不停。

谢雍在走廊那里,不知道看了多久,才忍不住出声打断了我们。他眼角眉梢都迸发出浓重的傲慢和不悦,和林近东这样的社会精英对峙,竟分毫不落下乘。

“你怎么还没走,忍心看你的老父亲一个人在中央广场铲雪吗。”林近东丝毫不慌,甚至露出笑,只不过压根看不出友好,只有深深的压制和侵略感。

我才明白林近东说服谢雍离开的原因。

谢雍的父亲为了竞选市长,拉到更多选民们的投票,自打暴雪侵袭了帝国州,他便带领自己的竞选团队主动出现,帮助弱势的老年市民们,在公寓前的道路铲雪并清理障碍,并号召更多的人加入进来。

这一举动颇有成效,而谢父也不单单是作秀,这些年,他为市民们做了不少事,但依旧不松懈,几乎每天我都能在晨间新闻看到他,而志愿者也越来越多。

谢雍听到林近东的话,微微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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