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吗,报警了吗?”
“昨天刚报的警,有一个女孩愿意站出来指认,另有几个女孩担心影响,还在做思想工作。朱昌砺已经被警方带走,他们家公司本身运营状态就不健康,稍微推一把就能破产。”骆应钧询问,“要推一把吗?”
“推!”何以宁毫不犹豫回答,“钱留给他打点脱罪吗?这种人渣就该把牢底坐穿。他们两口子都不是好东西,舌头底下压死人,我要是心理素质差点,抑郁症都得被他们逼出来。”
至于他们的子女无辜不无辜,她难道不无辜,那几个年轻女孩固然抵不住诱惑,但罪不至于落到那种下场。
自己爹妈不做人,凭什么要求别人怜惜他们。
骆应钧略略点头:“那我安排下去。”
何以宁望着他,弯了弯眉眼:“谢谢。”
骆应钧跟着笑:“我是你爸爸,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我很抱歉,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要马上告诉我,爸爸给你出气。”
眼眶里涌出一种难言酸涩,何以宁掩饰性地低头。
少年时期她特别羡慕别人,受了欺负可以哭着回家告状。她甚至羡慕过明琪,她妈哪哪都是毛病,可爱女如命,不舍得明琪受半点委屈。
骆应钧心头酸涩:“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缺席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