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身上疼大鱼爽,对方再怎么温柔的对待我,我还是疼的哭出来。
房间里的温度很适合,我睡了一觉,再醒过来,窗外天已经大亮。
这间卧室,和我睡着前那间不同,我迟疑的看着这间更富有女性气质的温柔卧室,愣住了。我顾不得身上的疼,连忙起身,走出卧室。二楼尽头的书房,一个颀长的身影正靠在书桌后的长椅上,他听到脚步声,转头看过来。
“你醒了。”林近东站直身体,他鼻梁上还架着副银色的的细边框架眼镜,穿着黑色的休闲衬衫。
那副眼镜让他看起来充满了理智禁欲的气息,但依旧是高高在上的,镜片后的眼神凌厉,气势强盛。
“叶子已经回家了,从今天起你可以不用再去医院看他了。”林近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