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月,在忙碌之余抽空漫步伦敦,观察这座城市。
了解到大众的娱乐生活内容,像是前往剧院、马戏团、博物馆、公园、水族馆等都是热门选项。
她说期待水族馆之行,仅是客套用词。
对这些景点的兴趣说大不大,但仍旧准备逐一参观。
莫伦想要对比19世纪的景点与两百年后有哪些异同。
穿越来此,还有十天满五个月,却只在露娜的邀请下去了一次剧院——那次,剧院炸了。
对其他景点,仅在外围转了转,没时间入内仔细观赏。
莫伦同意了临时添加的行程,也有点好奇现在要怎么研究海洋动物。
“贵院的学生老师会常驻水族馆做研究项目吗?”
院长助理博格:“是的。下午戴维研究员将与我一起陪同您参观。他常驻水族馆研究近海鱼类,将为您详细解说各展区的趣闻。”
正式考察按部就班地展开。
上午对于医学院的参观较为平淡。
莫伦见识了医学理论与实践课程。
以后世的目光去看十九世纪的医学课,难免略显粗糙。
却不会因此看不起现在的教学,这是科学发展的最好证明,她正亲历了曾经的历史。
午餐与闲谈会一起进行。
会谈的整体氛围与伦敦大学的建校初衷符合。
为适应工业化时代到来,不再固守剑桥牛津式的中世纪教会陈规,而提倡科学理性与教育平等。
莫伦确定了一点。
接下来的三四年里,能够争取伦敦大学医学院作为女性注册医生考核的首个法定测试机构。
下午三点半,抵达水族馆。
没有复杂客套社交。
莫伦先与馆长休斯顿简单问候,之后立刻由研究员戴维带路,直接去一楼北侧的鼠鲨饲养室开启参观之旅。
室内正中位置是一个超大的长方形玻璃缸。
它大到占地七八十平米,高约3.5米。缸内模拟海洋环境,合成人工海水,放入了沙砾、海草、珊瑚等物。
饲养室的窗户都装了铁栅栏,防止外人进入。
白天,光线尚可,能看清鼠鲨的游动轨迹。
莫伦缓步绕着超大玻璃缸走圈。
第一反应不是看鲨鱼而是观察玻璃。
她有点好奇,以现在的制造技术真不会发生玻璃碎裂事故吗?
那种惊悚片的场景会上演吗?人被碎裂大鱼缸的水流冲击淹没?
研究员戴维却已一板一眼地介绍起来:
“刚送达水族馆的海洋生物,会让它们单独生活一段时间。希望它们能适应新环境,尽可能延长它们的存活时间。”
这就说起超大水缸里的鼠鲨。
“鼠鲨是大型鲨,又名大西洋鲭鲨。多生活在远洋,但也会出现在近海。游动速度快,能跳出水面发动攻击。
从现有的观察记录,它们的攻击性很强,有时会主动攻击附近的人类或船只。”
水族馆的这条鼠鲨却在缓慢游动。
它长约2.2米,玻璃与海水的折射率更让它越发显得比人类庞大。
传说里的好战分子对室内的三人却视而不见,没有任何反应。
莫伦以前看过一些鼠鲨纪录片。
对比一下,眼前这条像是垂垂老矣,生命力眼看要燃烧殆尽。
她问:“这条是怎么抓到的?用了烈性麻醉药?”
博格生怕资助者产生医学院行事非常暴力的想法,立刻说明:
“昨天下午,这条鼠鲨在近海主动攻击撕咬船只。它万万没有料到被攻击的渔民捕捞技术高超。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