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回来,一见她两人都凑上来,询问今晚的情况。
陈映澄便将谢谊跟她道歉的事情掐头去尾的说了说,又提了一嘴花绍婴的事情,便要回去休息。
车挚拦住她,追问道:“你说花绍婴闹事?她不像这种人啊。”
“我也觉得不像,但确实看到了,不信你问落鸢。”
落鸢狠狠点头。
陈正澈嗤了一声,“花绍婴确实干得出来这种事情,暴力狂。”
“你还和她有过节呢?”陈映澄问。
“没有,就是看她不爽。”
“哦,因为她是杨柳生弟子,有翻阅禁书的权力,你没有呗。”
被戳中心事的陈正澈恼羞成怒,道:“我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你现在就挺小气的。”
陈映澄这才想起来她收了给陈正澈的荷包,正要找给他,翻了翻袖中却没有。
诶?哪去了?
她仔细回想,似乎是在沐舟阁后,江随山抱她的时候给顺走了。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现在居然还偷她的东西!
用脚指头去想那姑娘家的荷包也不可能是给她的啊!
怎么小气成这样?!
陈映澄忽的变了脸色,陈正澈还以为她嫌自己小气,便解释道:“我也不是讨厌她,只是几次拜托她帮我借书,她不仅拒绝了我,还到我师父面前告发我,我才看不惯她的。”
“被告发了几次你还找她,你也是欠的。”
“哎!怎么跟你哥说话呢!”
陈映澄满脑子都是荷包的事情,根本没心思和他聊天,“我困了二哥,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再聊。”
她转头就跑,留下车挚和陈正澈面面相觑。
车挚:“你说,她是不是和随山见了面很不愉快?”
陈正澈:“很有可能。”
片刻后,陈正澈道:“你看你教出的好徒弟!”
车挚:“大胆,怎么跟长辈说话的?是你们自己要随山当女婿的!”
“城主息怒,你今天问了没有,他到底去哪里鬼混了?”
“没问出来,这小子不想说的时候,钳子都撬不开他的嘴。”
陈正澈:“唉……”
车挚:“唉!”
另一边,陈映澄飞奔回房间,果不其然在桌子上发现了那两枚荷包。
她气得握拳,将门反锁,把衣柜和床榻缝隙中的江随山揪了出来。
“你疯了吧你!竟然敢拿我的东西!”
江随山倚着衣柜,缩成一圈,“我也不知道这是给二哥的,我现在不是拿来还你了嘛。”
“你怎么想的,姑娘家给的荷包也要吃醋?”
他抬眸看了陈映澄一眼,小声道:“那两个姑娘在你进门之后便一直在盯着你,还时不时红着脸看着你聊天,后来又几次三番在你面前经过,要引起你的注意,你又收了她们的荷包……”
他越说声音越小,后来心虚地连头都不敢抬。
陈映澄气笑了,“我要真有那种癖好,哪还轮得着你?!”
江随山一僵,顺着衣柜站起来,低头轻轻捶了一下她的肩膀,将鬓边碎发拨到脑后,捏着嗓子轻声道:“澄澄,我、我也可以的。”
“神经!”陈映澄被他逗笑,扑到他怀里挠他腰间,“那是给我二哥的。”
“我现在知道了。”他忍着痒意,将陈映澄抱得更紧,“澄澄,不管你喜欢什么样的,都要喜欢我好不好?”
“好好好。”陈映澄的手上移,环着他肩膀,哄道,“不管怎么样都只喜欢你,不要再担心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