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你爷爷的身体吧。”
凌远琛怔住,总觉得她最后一句意有所指。
爷爷心脏不好,不能受刺激,他尽量封锁了外界的消息让爷爷静心疗养,也每天过问情况。
最近一段时日,并没有任何异常。
如有应验一般,他马上接到了助理的电话:“凌总,董事长心脏病发作了在抢救……”
关心则乱,凌远琛没听出这一句话中微妙的不对劲,当即离开了公司向医院赶去。
林镜站在镜子前,慢条斯理地吹头发,幽幽感叹:“你说男主是不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小小年纪克死父母,和林家联姻后把林鸿业克死了,连带着聂婉也被他克得生病。
女主和他在一起后同样多灾多难。
系统:“现代世界没有此种说法。”
“幸好……”林镜浑不在意地冲着镜子里的人笑了笑,“我的命不但最硬,还会反弹。”
她缓步走出浴室,陆砚书正侧躺在沙发上等着,纤细的腰肢和胯骨勾勒出一个起伏的弧度。
“林小姐,”他幽怨道,“你让我等得好苦。”
都不知道等了多少天,再等下去,把他挪到海滩边就能够充当特色风景望妻石了。
“陆总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林镜低头看他,“经过了等待的果实才是最甜美的。”
“所以我能尝尝,”陆砚书勾起她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在食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有多甜吗?”
“你尝自己一口,”林镜回,“不就知道了?”
陆砚书愣了愣,随即领悟了她的意思——他才是那个经过了等待味道甜美的果实。
“我当然是甜的了。”陆砚书笑眯眯地道,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肢往怀里拉,“不信你亲自尝尝?”
他仰起脸去亲吻她的唇,却被轻轻地按住。
沙发旁边的小桌子摆了助兴的红酒,林镜拿起一瓶,手腕翻转将冰凉的酒液倾倒在他身上。
鲜红的液体从他的额头缓缓流到下巴,白衬衫浸透以后布料变成了透明的,紧紧贴住皮肤。
凉意刺激下,淡粉的凸起几乎是呼之欲出。
陆砚书的肤色原本便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红酒浇灌下增添了几分妖艳的色彩。
远远看去像一幅混合着靡丽和腐败的油画。
“林小姐喜欢玩这种游戏?”陆砚书被她泼了一脸酒,不慌不忙地坐起身,依然没有个正形。
“我家酒柜多的是酒,再来瓶香槟怎么样?”
他说着要站起来,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将他推回去,林镜欺身压住他,一个灼热的吻覆上。
陆砚书向来散漫,每每和她接触却忍不住绷紧身躯,仿佛登上战场进入作战时刻。
或许和她亲密,本身就是一场刺激的战争。
唇舌激烈纠缠,他品到了红酒醇香的味道。
林镜抬起头,舔了舔嘴角:“是甜的不错。”
陆砚书不习惯她的分离,于是用力地搂住她的腰肢,恨不得要每一寸皮肤都紧密贴合才好。
酒液太冷了,所以他要汲取她身上的温度。
人在亲密时的表现和平常有可能截然相反。
许逸内敛害羞,但可能是年轻气盛的缘故,真正进行的时候经常会因兴奋而失控。
比如吮的力道太重,在她颈侧留下了吻痕。
陆砚书平时喜欢在危险的边缘反复横跳,甚至连接吻都十分用力比旁人激烈百倍。
到了真枪实干的地步,反而敏感地试探,小心开凿,有耐心地研磨每一个能让她兴奋的点。
至于凌远琛,他是……
陆砚书冷不丁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