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斐然暗暗记下她的喜好，同时侧身贴近，在她耳边似有若无地喘了一声：“我知道了。”
抵达公司，林镜惯例先见了高晖。
“您看。”高晖老老实实将文件放在她桌上。
陆氏集团没解散战略联盟，反而和明达抱团更紧密，联手三家科技公司搞了一个科技共享项目。
奥菲不再向国内供应芯片并不是纯粹为了打压，而是受到政治因素影响后的举措，这一天迟早会到来，陆氏和明达等公司也在几年前就开始自主研发芯片。
可惜了，气运掌握在男主的手中。
如今为了打破凌氏对国内芯片市场的垄断地位，三方拿出自己掌握的核心技术试图融合在一起。
她给了陆氏机会，可陆砚书没把她放心里。
林镜打开聊天对话框，没去看他发来的上百条消息，直接把他从好友列表拉黑。
陆砚书发着发着消息，收到了红色感叹号。
他几乎是立刻拨了个电话过来：“我和我爸商量过，可是他不肯听我的怎么办？”
“要不……”他拖长了尾音，心中琢磨着要怎样暗示，让陆氏抛弃明达得给好处？
林镜捏住周斐然的嘴唇，口型暗示：“叫。”
周斐然熟能生巧，非常配合地叫了好几声。
陆砚书的话卡在喉咙里，脸色一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他曾威胁过她敢接凌远琛电话他就叫出声。
没想到在电话里听到这种声音的是他自己。
“陆总，”林镜扬起嘴角，“你是不是觉得，你很重要，你对我来说是不可替代的？”
“你找了我的替代品？”陆砚书顺着她的话反问，内心已然咬牙切齿明面上依然是一派云淡风轻。
林镜不置可否：“你怎么想都行。”
细论起来，周斐然在床上特别的主动，乐意玩花样，让叫得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是和陆砚书同个赛道的选手，但是心思要比他简单，谁会不喜欢单纯的男孩呢？
且如周斐然自荐时所说，他躯体柔韧度高，腰力好，折腾一整夜第二天能精神奕奕，体能非凡。
相比之下，陆砚书失去了吸引力。
陆砚书仔细回想，或许是心理因素，他觉得屏幕那头的声音和他本人还真有几分接近。
“替代品哪有正品好玩？”他不服。
林镜轻嗤：“陆总，你要搞清楚一件事——”
陆砚书洗耳恭听：“嗯？”
“我认为谁是正品，谁才是正品。”
陆砚书彻底失去了笑容。
系统汇报：“反派的黑化值提高到80%了。”
她要攻略的角色是凌远琛，又不是陆砚书。
管他黑化值是多少，林镜淡定地挂断电话，顺带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统统拉进黑名单。
周斐然安静地站在边上。
林镜故意问：“被当作替代品，你不介意？”
他听着两人的对话，一直是无所谓的样子。
“不介意。”周斐然是乐天派，撇开她最后一句不谈，“现在好的高仿和大牌一模一样，质量还好。”
他定定地注视她，强调：“我质量比他好。”
不是他戴有色眼镜看人，那男声一听身体就虚得很，周斐然在体能方面有绝对的自信。
至于其他不出色的地方，他可以慢慢改进。
林镜一抬手，周斐然把头伸到她掌心下方，比起周斐川被拍头时的慌张自然了无数倍。
“乖孩子。”
男人嘛，乖巧的可以留下。
不听话又没用的去死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