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她赶紧出来找了。
桑娘长叹了一口气,“青哥儿天天被我拘在家里,难得出来见个外人。”
林渔也知道她的难处,但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要是青哥儿想过来玩就让他过来,我绣花不妨事的。”
林渔把油纸捧起来递到桑娘面前,“你尝尝这果子,不要嫌弃,买了有些日子了。”
桑娘怎么会嫌弃呢,她家青哥儿吃了人家的果子,她一个大人不好占人家的便宜,林渔已经帮了她们太多了,而且这东西又贵,林渔竟然拿出来给青哥儿吃她就已经很感激了。
她摆摆手连连推拒,“我不吃,不吃,你快收起来吧。”
“吃一个吧,在放我都怕坏了。”
林渔拿了一颗给青哥儿,“去给你阿娘吃。”
青哥儿听话地举着小手,“阿娘,吃。”
桑娘这才接了过来,“谢谢。”
桑娘看了一眼林渔绣的花,“渔哥儿的绣花手艺真好,比镇上布庄有些都精细。”
“真的吗?我怕我绣的卖不出去,也不知道什么样呢。”林渔确实有些担心,他的绣花还是他阿娘打小就教的。
“一定能卖出去的。”
桑娘在这坐了一会儿就带着青哥儿走了,她难得偷一会儿闲,她婆母出去和人家说闲话去了,就连她这个不出门的都知道何家觅得一门好亲事,村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
林渔起身送桑娘两人出门,临走的时候又给青哥儿手里拿了块果子,桑娘走了两步又回过了头,“那日,那日我没有偷铜板,是我在镇上多得了几枚铜板,想攒下来给青哥儿买些好吃的。”
林渔愣了一下没想到桑娘会突然说起那天的事,“我知道的。”
桑娘脸上这才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渔哥儿是个好人,她不想让渔哥儿误会她是个有劣迹的人。
送走了娘两林渔又坐在那里绣花,桑娘日日辛苦织布,挣得银子全被那钱婆子给夺了去,她一个织布的,身上穿的却是补满补丁的破衣物。
林渔在绣花,那边何冬冬也在绣嫁衣,家里会绣花的何大嫂也过来帮忙,看着冬哥儿绣的花何大嫂连连叹气,“我的冬哥儿呀,你这绣的什么呀,这穿出去不让人笑话。”
何冬冬瘪着嘴,“那怎么办,我这就手艺。”
何大娘也在一旁急得慌,“这可怎么办呀,要不然他大嫂你帮忙给绣了。”
“娘,我的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绣着自己用还行,这绣喜服喜被有点拿不出手,况且那高家,绣得不好了拿不出手。”
何大娘也听出了她大儿媳话语中的意思,这高家条件好,她家怕东西弄得不好了让人家笑话。
而且订亲之后何家那边已经差媒人跑两趟了,每次过来都是商议婚期,何家那边急,想一个月之后就把事情给办了,何大娘也没想到对方这么急,那边说是高书文的意思,他对冬哥儿一见钟情情根深种。
何大娘虽然高兴,但一个月的婚期也太急了,这喜服和喜被都绣不出来呢,而且她原本以为会一年半载的,她自是舍不得冬哥儿,媒人在过来的时候就挑了三个月后的吉祥日子。
何冬冬搅着手上的帕子,“那我有什么法子,要不直接不绣了,就这么穿吧。”
“胡闹,这该绣还得绣。”何大娘突然看见何冬冬手上的绢帕,她眼前一亮拿了过来,“这绢帕你哪来的?”
“渔哥儿给我的,好看吧,是绣的小雪花呢。”
“娘,要不让渔哥儿试试?”何大嫂提议道。
何冬冬连连点头,“行呀,行呀,渔哥儿的手艺最好呢!”
何冬冬当然没什么意见,他和林渔关系好,林渔接了他家的活还能挣些银子,他也不用在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