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闻妹抬起沈翊的手擦洗,发现他手上多了不少细小的伤口,军营中摸爬滚打太累了,心想永平侯保住闻家不易啊,可偏偏章氏却认不清时局“寻着机会我自会相报,魏皇后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她敢动你,我就动魏家的人,反正魏家的人多,慢慢玩。”沈翊幽深的目光微沉,已经在想该拿魏家哪个人开刀。沈翊风尘仆仆回来,又受着伤,两人没在池中胡闹,很快擦洗更衣,出来用膳。
闻妹吃过晚饭,还不饿,只坐在一旁给他布菜,“这几日累着了吧?”
原本要多待两日,他缩减时间,行程必要更加紧迫。
“还行,办差自然没有家里头舒服,”沈翊看着她笑,
“尤其是夜里头,不抱着你
,睡不着。”
“没点正经,赶紧吃。”闻妹给他盛了碗汤,原本心疼他,看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心里宽慰了几分,不再那么紧张。“妹儿喂,我手疼。”沈翊耍起了无赖。
“你伤的是左手,不是右手。”闻妹服了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方才用筷子都行,现下喝汤却要喂。沈翊放下筷子,“我右手也疼。”
闻妹:“你别装,我为你擦洗时把你身上都看遍了,除了左胳膊,其他地方没伤。”
沈翊薄唇微勾,露出个戏谑的笑,“小四也看了?妹儿觉着它伤了没有?”
.....闻妹哑口无言。
有时候真能被他臊死。
闻妹端起碗给他喂汤,红着脸说:
"喝你的吧,别说话了。"
沈翊笑意更甚,小声说:“小四很想妹儿。”
“我不想,你再不好好吃饭我就让人撒了,饿死你。”闻妹瞪着他,没点正形。
沈翊看再逗下去该生气了,只好举手投降,“好好,我不说了,吃饭吃饭。”
一顿饭吃的闻妹是半点心疼也没了,看他生龙活虎的也知道他伤的不重,等大夫一来
,解开纱布看着才一寸长的伤口,瞧着都要结痂了,她顿时嘴角抽了下。
“你裹这么多的纱布做什么?纱布上的血是你的吗?”闻妹还当
也伤得极重,
结果这伤口再过两天都该愈合了,他裹纱布不是多此一举吗?
“自然是,可疼了。”沈翊好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闻妹看见他手腕上被火燎烧落下的疤痕,再看那寸长的伤口,“装也要装得像一点,大夫瞧见都要笑了。”大夫还当多重的伤呢,大半夜喊人家过来一趟,结果这么点伤,抹了点药,纱布也没缠回去,就拎着药箱走了,指不定觉得两人有毛病,大半夜折腾人“真的疼。”沈翊从后圈住闻妹,薄唇落在她耳后,再度抱着她,才觉得满足,“妹儿疼疼我。”
“你别耍赖,睡觉了。”闻妹倒是想心疼,沈翊这副样子,让她怎么心疼得起来,严重怀疑方才是故意让她帮忙沐浴才裹这么多纱布。
沈翊像是放大版的踏雪,双臂缠着闻妹,“都说小别胜新婚,妹儿不想我吗?”
“你....方才沐浴时都没做什么,闻妹还当他改了性子,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弄得她面上一阵青一阵红。“饱暖思淫\欲,小四疼,妹儿帮帮我。”沈翊低沉的嗓音落在闻妹耳畔,温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中,弄得她心尖都漫着痒意。闻妹抿了抿唇,还没决定好,手就被沈翊握住,牵引了过去,覆上灼热的地界,心口颤了颤,燃红了耳垂。在床榻上闻妹这只小白兔,哪里斗得过老狐狸,半推半就的,也就随了沈翊的意。
果真是小别胜新婚,这一次闹得比圆房那日还要晚,闻妹都看见窗户上
透出一丝天光
被沈翊紧紧地抱着入睡时,昏昏沉沉地
吃点东西,饿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