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
“她的身边....我的咒灵总是可以捕捉到那种陌生的残岁,像是下水道的泥鳅一样,那个人很狡猾,无法追踪到他的踪迹,既然如此,悟也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吧。”“是因为这个吗?”
“是的,是因为这个。嫉妒心也好独占欲也好,我姑且愿意认为悟只是不在意那些小朋友,但是她呢?那些她掉下来的眼泪,受到的伤害,悟也完全不在意,就任凭事件发展,甚至还祓除我放在她身边保护的咒灵吗?”“我只是在遵守约定。”
"...约定??
“被捧在手里的宠物,失去了主人就会饿死。豢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掀开置子就会即刻枯萎。过往的她就是那样的存在啊,所以在祓除她之前,我们立下了约定。”
虽然当事人现在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在十年后的今天,五条悟依旧拽着约定的另外一头绳索。"...除?"
“对啊。祓除。
五条悟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
“那一天下着雨呢,她全身湿漉漉的呀,把我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面。”
那种触感,到现在还残留在指尖。
“所以会困惑啊。我,六眼,姑且也算是一个人类吧。是谁都好,为什么要我来做这种事情呢?”
“我没有感应到...."
从高高的窗台往下看,青年的表情像是一个无措的小孩。
"5....我以.....
“杰觉得无法承受吗?”
那那时候的他在想什么呢?十七岁的五条悟,是如何面对挚友的忽然叛逃,又是怎么把心爱的女孩子亲面对第二天的阳光,若无其事地露出笑容的呢。
没有人知道。
脸上的绷带被风轻轻吹着晃动,白发男人转头看着他,表情有一种近乎神性的悲悯和温柔。
“现在不是我们十五岁的时候了啊,杰。
我会赎罪的。
对不起.......
听见了这样的话
挚友的身影踉跄,这个前几天才屠杀了许多高层的青年,被视作最恐怖的诅咒师,现在像是一个做错事情不知道如何面对的小孩。逃走了。窗外是金色的夕阳,灿烂的、细小的金色花瓣顺着风飘进窗户,落在他雪白的睫毛上,五条悟低着头,很久很久,没有任何动作。又听见了脚步声。
“先生。”
“是惠啊。”
*...生什么事情了吗??"
“您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为什么这么问?"
“啊、大概是睡太久,反而有些不习惯了吧。”
他站起来,露出那样轻松闲散的笑容,有些幼稚地活动身体,像是中学生在做广播体操。
“被赶出来啦?
少年抿着唇,虽然没有被赶出那个房间,不过在她挣脱自己的手,朝着别人的背影追上去的时候,也就和被驱逐没什么两样了。“我想成为咒术师。”
“哦?之前不是一直很抗拒吗,是什么让你的思想转变了呢?”
“既然我是所谓的十影,加入的话,应该也能成为像样的燃料吧。
"燃料?惠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吗。”
“抱着这样的心态,会出问题的哦。这是一条很辛苦的路,如果把锚点落在别人身上,说不定会很轻易就品尝到崩溃的滋味"是的。'
“没所谓。”
“哦。那好吧。那下学期会给你办理手续的,还有事吗?”
被下达了很明显的逐客令。
还以为会被多教育一通的。
伏黑惠掀眸看向五条悟,嘴唇动了动,没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