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俯身凑到他面前,骤然贴近的距离还是让迟雪洱下意识要往后躲,却被陆熵捧住脑后,退无可退。两人鼻尖几乎贴着鼻尖,有淡淡的酒香在呼吸间萦绕。
“喝酒了?”陆熵问,往旁边的圆桌瞥了眼,高脚杯里的红酒的确少了许多。
迟雪洱没忍住打了个小酒嗝,点点头:“可是我现在是清醒的。”
陆熵盯着他看了几秒,眸色很深:“喝了酒就不害怕了?”
迟雪洱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脸蛋酡红:“会疼吗?”
他的眼神依然是无比清澈的,可问出的问题却能让人发疯,清纯到极致,也勾人到极致。
陆熵能感到腹部再次急促蹿腾而起的燥·热,像一团熊熊燃起的烈火,随着血液横冲直撞,盘亘不散。浴室冷水冲身的效用似乎只有那么几分钟,在迟雪洱一个湿漉漉的眼神下,他的忍耐力就已经岌岌可危陆熵眼睛沉得发黑,手往下,握住他纤细的腰肢:“我也不知道,所以要试试。”
听到他说“也不知道”,迟雪洱心里不知为何有点高兴,但被酒精麻醉的大脑晕乎乎的,一
寸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高兴,只是“哦”一声,笑得有些羞涩:“那你试吧。
陆熵喉头发紧,再没有犹豫,双手捧起他的脸,哑声命令:“张开嘴。”
迟雪洱听话开启唇瓣,与此同时就有一道很有力的滚烫闯了进来,不给他留任何适应的缝隙,狂风骤雨般,在他里面毫不留情地舔舐,吮吸。好粗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迟雪洱从来都不知道,舌头原来可
舔到那
深的地方,他甚至觉得自己正在被陆熵一口一口吃掉。
屋内还是旖旎昏黄的光线,暧昧的水声不绝于耳。
迟雪洱被亲得气喘吁吁,腰也软得坐不住,陆熵一手圈着他,干脆将人抱起放到腿上,他的呼吸也有点乱,手指摩挲着怀里人红软的唇瓣,再次覆上去。这次亲得更久了些,直到迟雪洱上气不接下气,完全不能承受时,陆熵才不情愿地克制,从他柔软湿润的口腔退出来。两人现在身上的衣衫都是凌乱的,睡袍松垮敞开,灰色的袍带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刚才混乱的亲吻中,迟雪洱被抱着跨坐在他身上
睡袍下摆
高高擦开,露出一双
雪白笔直的长腿,在灯光下莹润透光。
画面暖昧情,色到让人不好意思多看一秒。
陆熵吻了吻他的额头:“还好吗。”
迟雪洱半边身子都是麻的,想说他一点都不好,可张开嘴却只能大口喘.息,湿润的发丝黏在脸侧的皮肤上,酒精愈发起了作用,让他浑身燥.热,神智混乱。“热...
陆熵凑近了些才听到他带着哭音的嘟嚷,眼神变沉,视线向下落在他挂在双臂上,半落不落的袍子。"什么?"
少年人的身体清瘦挺拔,皮肤白得晃眼,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
陆熵感到自己喉间烧起烈酒入喉般的灼痛,他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血脉贲张,犹如烈火烹油,火势一旦雄起,再无收回的余地。还在昏沉当中的迟雪洱却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很热,意识到跟陆熵这个更热的巨.大火源靠在一起会让他更加难过后,便伸手想要把他推开只是他还没有碰到那堵热墙时便被抓住手腕拉到头顶,xiong.qi已然上膛,所有的抵抗都已经失去意义。夜已深,灯光透不过华丽厚重的窗帘,却在上面清晰映.......里已经如此隐晦了,到底为什么要被锁????)灯灭了,画面戛然而止。
迟雪洱做了一个很离奇的梦,梦中他在一个幽暗潮湿的森林奔跑,后面有一头威武雄壮的野兽在追他,他怎么可能跑得过这么强悍的野兽,轻易就被它锋利的爪子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