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捏他的耳垂:
“我比你要求高,比起画,我还有更想收到的礼物。
“什么?”迟雪洱歪头,眨着眼问。
这个表情太可爱了,看得陆熵心痒,低头在他鼻尖亲了下:“你。
迟雪洱愣了两秒,不出意料的,脸颊很快漫上了红,小巧的鼻翼紧张翕动着,极度难为情:“别闹。“没有闹。”陆熵抱着他,眼神突然变得非常认真,深邃且专注:“出去的这几天,我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立刻见到你,开会,吃饭,不管做什么,你的样子都会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在我眼前。”迟雪洱不想再听下去了,直觉告诉他陆熵接下来可能还会说出更让人难为情的话,想干脆捂住他的嘴,手却软得抬不起来。“你以前不也经常出差吗,也没这么夸张。”
陆熵“嗯”一声,压低嗓子:“这次情况不一样。”
迟雪洱大致能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干脆也不再接话了。
陆熵像是不知道他此刻害羞的心情,继续娓娓说着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觉得工作如此碍眼,洱洱,你有这样想过我吗?”
迟雪洱微弱摇头,发梢下的耳朵却已经烧得通红。
陆熵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指勾开毛衣的领子,盯着下方光.裸白皙的后颈,眸光愈暗。
“那么多印子,现在都没了呢。”
说罢轻握住那截雪白的颈子,太细了,掌心的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的柔软和细腻,迟雪洱“哼”了声,半边身子麻得没有力气。他越是这样乖顺,陆熵就愈无法自控,手顺着颈线一路向下,在宽松的毛衣里游走,冰凉粗糙的指腹不知蹭到了哪里,惹得迟雪洱一阵颤栗,身子几乎软成了水。陆熵抱着怀里瘫软的小孩,微眯起眼睛,坏心眼的在那里又刮了刮,迟雪洱“唔”的叫出来,嗓子软得像猫儿,弓起身子,抬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别...."
他那里太敏感了,还没kou两下,就都起来了,贴在粗糙的毛衣上,痒得厉害,难受得紧。
这个画面看得陆熵呼吸加重,可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抽出手,把卷上去的毛衣拉下来,抚平整理好,每个动作都做得很缓慢郑重,像是想要借此排解什么情绪。被架着胳膊像小孩一样从陆熵腿上抱下来,双脚挨到地毯上时,迟雪洱还有些没从刚才火热的气氛中回神,心脏都还提着跳呢,眼神懵懵的:“不继续了吗?”陆熵手上的动作顿顿,脸上的表情凝固几秒,眼神幽深,流露出几分无可奈何。
抬手在他脸上捏了捏:“刚才看你脸色不好,宋叔也说你回程的大巴车坐了好几个小时,现在肯定很累了,先吃点东西好好调整一下。说完便起身往衣帽间走,单手随意解开领结。
迟雪洱望着他的背影,修长的身躯劲瘦挺拔,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身体却远比内心诚实多了,毕竟不上不下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手指抠着裤缝,声说:“我其实还好的,是你太累了吗?”陆熵在衣帽间前站住,虽然没有说话,迟雪洱却好像透过背影感觉到他有一个深吸气的动作,西装下的背肌线条紧绷着。“洱洱。”空气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可能都听得到,陆熵压着嗓子开口,声线格外低哑:“别擦拨我。”迟雪洱:....."
又耽搁了一会,两人才从楼上下来,陆熵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迟雪洱还穿着刚才那件毛衣,乍一看起来是没什么变化,可衣领和下摆附近却有些微妙的褶痕,像刚经历过什么不好的摧残。在下面迎接的宋叔看破不说破,早就已经给凑巧同一天回来的两位准备了丰盛的接风宴,笑眯眯让他们先吃饭,再去好好休息。虽然客厅里其他佣人现在都已经被通知退下,可想到刚才他们在楼下情难自抑的模样说不定已经被看到了,迟雪洱脸上就一阵发烧,吃东西时都不好意思把头抬起来。陆熵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