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熵诚实摇头,隔了会又轻轻搂住他的腰,低哑着嗓子:“怎么办,我现在才开始有了一些实感,我高兴的快疯了,宝贝。”
迟雪洱也有些被他的情绪感染,“嗯”一声,鼻子微微发酸。
陆熵亲亲他的胸口,若有所思:“你刚才说有两个月了,是那一次?”
迟雪洱身体不好,做这种事时陆熵总是会尽量考虑到他的承受情况,没有充足准备的情况下是不会冲动行事的,安全.套更是必不可少。
偶尔有几次特殊情况,事后也都及时清理了,唯独只有那么一次。
陆熵记得,是过年前后那几天,当时两人都喝了点酒,喝醉后的迟雪洱缠人得厉害,陆熵意志力也不够,回房间一半的路上,就在楼梯上做了起来。
事后看着满阶梯的狼藉,还有迟雪洱胳膊大腿上的掐红,两.瓣那里更是被摧.残得不像样,粉色的蕊.芯红.肿异常,还有盛不下的流淌出来,看得陆熵第一次有想骂自己是个畜生的想法,
迟雪洱明显也记起了那一晚,羞得脸颊热辣,捏着他衣领的手指用力绷紧,指骨泛着异样的潮.红:“别,别说了。”
陆熵呼一口气,抱住他,偏头轻咬住他柔软的耳垂,哑声说:“宝贝,我一点都不后悔那晚的事。”
迟雪洱轻阖下眼睫,身子克制不住地抖了抖,抬手圈住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