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埋在他怀里又道:“祸害遗千年!”
江见:......
他气得捏了下她耳朵,这小东西,到底谁是祸害?天天就会气人。
终于,在第三天下午四点,火车里的人听到了天空上飞机经过的声音,有人冲到窗口,大声喊着:“飞机!是飞机!啊!!我们在这里,救救我们.....接着一群人冲出去,跑到附近坡处,使劲的挥舞着手里的衣服和被单,希望能吸引上空飞机的注意。韩舒樱也混在人群里,她拼命舞着包,大喊:“我们在这儿!”
他们望着那几架飞机在他们头顶上盘旋了一会,飞走了。
不到一小时,两架运输机飞到上空,远远地朝列车这边飞过来,在列车周围空投下许多箱子,箱子里面装着药品、衣服和食物,列车里所有人喜极而泣。他们终于得救了。
当天晚上列车长笑了,车里沉闷气氛一扫而空,大家喜气洋洋的,只有失去亲人的灾民黯然神伤。
大家将找到的木材燃起篝火,吃饱喝足,不少人载歌载舞,韩舒樱还上去唱了首歌,唱的是她跨年时登台唱过的歌曲,追梦人,只有这首歌词她还记得,没有提词器真的好难。我们都是追梦人......
所有人在篝火下看着这个夜色下,美得像梦一样的女孩,唱着一首活泼的、鼓舞人心、动人的,他们从没听过的歌。她台风很好,唱得时而青春,时而感伤,微微低头微笑时,如梦一样美。
唱完后掌声久久不息,韩舒樱走下来,见到江见许坐在那儿专注看着她,她立即快乐地一蹦一跳跑到他身边。江见许眼中有光,他露出笑容,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来,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晚会结束了才放开。晚上韩舒樱正侧躺在草垫和被子里,睡得香呢,感觉一个人钻进她被子里,她吓得刚要叫出声。
就听到后面的人,用被子蒙住两人身体,轻轻咬了下她耳朵:“别出声。”车里乘客和灾民知道自己得救,晚上睡得很香,草垫不远有几个人,不过都睡着了,平时江见许会睡在韩舒樱不远处,他跟陈兴文那里拿了块床单往身上一裹就能凑合一宿,今天看到她唱歌的样子,他忍不住钻对象被窝里。“你别咬我耳朵。”韩舒樱缩了下脖子。
“....江见许声音放轻,语气经松,前几日的压力不翼而飞,他已经不想着物资了,只想对象,于是用气声在她耳边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嗯?”女人眼泪不能白流,当然不能轻易同意,他说分就分,说处就处?说做朋友就做朋友?韩舒樱倔强地梗着脖子:“没考虑好!”江见许在后面轻笑了一声,然后手顺着她棉衣里面柔软的灰毛衣钻了进去,很快她胸前衣服又鼓起来,一起一伏,只是盖着被子看不出来。“呀!手别挟它...."“考虑好了吗?”“啊,别扯..."
“你回答考虑好了,我.....
“没考虑好!”韩舒樱愤怒,身后江见许却轻笑一声,手指迅速拉扯晃动,很快她就沉浸在指间拉扯的水深火热之中,说不出话来。不过好在她威武不能屈,最后也没说自己考虑好了,但江见许竟然也满足地亲了她脸蛋一下,“下次继续....到了第三天早上,桥填陷后,河对面来了僵船,船上下来的全是领导,当他们看到一车旅睿与灾民安然无恶,紧期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几位领导分别与列车长,警务人员握手,“发大水时,这列列车没有过处,调度损青也没有消息,可把我们意坏...还以为列车失踪了,看到你们安然无意,好好待到见到江见许,领导似乎认出他,亲切地与他握了握手,“具体情况我已经听说了,小伙子,别担心,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措施,做得好....然后拍了拍他肩膀。江见许笑了笑,这是省委大院许伯伯。
被围困两天三夜的列车终于等来了调度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