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起。”
他扭头问林晃:“三天午饭钱是多少,四罐酱够么?”
林晃顿了顿,“差不多吧。”
可能差几块,但他不想算,算也算不对。早知道邵明曜会给他饭钱,他就不刻意缩减自己的午饭了。
邵明曜把两人的果酱装进同一只牛皮纸袋,挂在车把上。林晃推车跟在后面,盘算着回头再来仔细逛逛。
手机显示这儿离家只有两公里,离学校更近。
林晃把地图放大,终于找到了这家店,店名“酱匠”,这条巷子叫太平巷,外头的街叫太平街,街的另一头是四中。
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学校。
还没想起来,外面突然吵吵嚷嚷地经过一帮人,人群在巷子口停住脚,冲里头吹了声口哨。
熟悉的臭流氓腔调。
领头那个一惊一乍地拍手,“哦豁,这是谁啊!”
有完没完。
林晃无奈地想,方威是不是二百五啊,看不出来他是犀牛身上的小鸟吗。
他自觉地推车往前走,超过邵明曜,却被一把握住肩膀,不由分说地带到身后。
“找我的。”邵明曜说。
林晃点头,“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