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深里想,老夫人无奈:“你仔细想想,寻常朋友,会像太子
样迁就槿哥儿,
处处照顾他吗?不说别人,就说承泽那孩子,你见过槿哥儿与承泽天天腻在一起吗?
侯夫人终于反应过来:“娘,您的意思是....
到底不好把那句话说出口,侯夫人面色变了变,抱着最后一丝幻想:“不会...."
“不管是不是,我们都不能这么看着,太子待槿哥儿好,是槿哥儿是福气,可要拉着槿哥儿走那条路,怕是成了祸事了。”“今晚太子在槿哥儿院子留宿,知书说,槿哥儿是太子抱回来的,...."骤然被这样大的消息击中,侯夫人心中乱成一团。“你先不用急,我问过知书,他们应当没发生什么。”
“娘之前催儿媳给槿哥儿寻媳妇,是知道了什么吗?”
老夫人轻轻点了下头。
“这可如何是好?”唯一的孩子身上发生这样的事,若槿哥儿是个女孩,一切都好说,有太子这般宠爱,入宫也不算差,可槿哥儿是个男孩。她好好的儿子,总不能去做那佞臣之事。
“现在还只是我的猜测,太子那边态度不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老夫人叫儿媳来,也只是为了先与儿媳通通气,有个大致章程,具体要怎么做,还得看太子那边的态度。谢云槿睡得人事不知,丝毫不知道,两位夫人为了他和太子的事,愁的一夜没睡。
久违的,他又一次做梦了。
梦里是熟悉的布置,他躺在层层叠叠堆积的被褥上,双臂环上男人脖子。
比以往都要真实的感觉。
若说,以前谢云槿做梦,与梦里发生的一切都隔着一层朦胧的纱,这一次,隔在谢云槿与梦境之间的纱消失了。带着薄茧指腹的触感,滑落在肌肤上的发丝,明灭的光......
谢云槿体温越来越高,迷迷糊糊蹭了蹭。
汗水流下,浸湿了衣衫。
梁煊被谢云槿的动作蹭醒,怀里仿佛抱着一个火炉,温度高的不正常,他忙去探谢云槿额头温度。很烫。
是生病了吗?
很快,梁煊否认了这个想法。
因为他感受到,挨挨蹭蹭间,无法忽视的..
“阿槿?”
谢云槿半睁开眼,看到熟悉的面孔,以为还在梦中,伸手去搂人:“....我好难受....
滚烫身躯贴上来,梁煊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