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绕着玉藻前打转,磨磨蹭蹭地想要跟她贴贴。
系统:“主人,主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玉藻前微笑着,漫不经心道:“当然是要弄清楚这座宫殿中的情况,避免被阴阳寮这些家伙们抓到小辫子。”
“我虽然受伤了,对付他们却也绰绰有余,不过,能避开,又何必硬碰硬呢?”
毕竟,她还想着赶快吸收他人的“爱与怨”来修炼,尽早飞升。
“毕竟,你还很弱小啊。”
系统感动得眼泪汪汪,“主人……”
被哄得不知天南海北的系统完全忘记了,一般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来自高维世界的它。
……
很快,侍从便将天文博士的密封文书取来,“咚咚”的脚步声回响在寂静的夜幕中。
玉藻前用妖术遮掩自己气息,摇身变一变,变成一只纯白小狐狸,脚步轻盈地穿梭在光影中,跟随在侍从身后。
侍从一路穿行,掠过流转的灯火光影。
他拉开推门,穿过帘幔,步入屋中。
屋内。
华美的御帐台安置其中。
此时,床台边的帏帐被掀起一面,天皇正忧心忡忡等候在内。
侍从立刻将密封文书恭敬奉上。
天皇急忙翻看。
玉藻前凑近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八个字——
“天有异象,必有妖孽。”
天皇呼吸一滞。
屋内一时沉默如冰。
半晌,天皇叹了口气,“明日召天文博士前来,询问是否有破解之法。”
侍从领命,又轻声安慰道:“不知桐壶更衣在何处?陛下如此宠爱更衣,更衣应以知己之恩相报,如何能在天有异象如此危难之时,弃您而去?”
方才天皇与最宠爱的桐壶更衣一同就寝,如今更衣却不见了踪影,侍从忍不住为天皇鸣不平。
侍从服侍天皇多年,与天皇情感深厚,言谈间便也少了些避讳。
天皇听他如此说,忍不住为桐壶更衣解释:“这并非她之过,她已经先行避开,回屋中进行避物祭了。”
天皇不由得一笑,“她心中牵挂我过甚,唯恐是自己命中的不幸连累了我,这才强忍离别之情。”
玉藻前听着听着,忍不住在心中“呸”了一声。
——老家伙,你长得虽然丑,想的倒是挺美的,既垂涎人家身子,又嫌弃人家经历的不幸,你也不看看人家嫌不嫌弃你!
系统忍不住小声嘀咕:“咳,没有想到这天皇居然是个厚脸皮。”
天皇越想便越是自我感动,“唉,她待我如此情深意重,我也不敢稍有怠慢,唯恐更衣怨我薄情。”
“虽后宫女御更衣众多,我却唯独钟爱桐壶更衣一人而已。”
玉藻前当即啐了一口。
好不要脸的男人啊!
“一只玉臂千人枕,一点红唇万人尝”还敢说唯独钟爱?
天皇:“更何况,她为我孕育子嗣,多番辛苦,如今身形消瘦,可怜可爱,实在让我怜惜不已。”
说到此处,天皇甚至吟诵了一句诗来展现自己深情风雅。
“留恋枕上香,长叹欢时短。”
“帝王宠爱对桐壶更衣这般身份的女子而言,并非是幸事,实乃灾祸,可恋心悠悠,不可止也。”
玉藻前小声对系统道:“文青不要脸,属实要人命。”
系统:“……”
侍从劝慰天皇道:“您也知道您的宠爱对桐壶更衣并非幸事,那又为何……”
“现如今,后宫诸人以弘徽殿女御马首是瞻,弘徽殿女御乃是右大臣之女,此女既无妇人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