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煦看他一眼,拿起脚边的礼物袋,打开后,他拿出张印着火漆蜡的信封,还有淡淡地香味。
见况,手熟练地摸向一旁的储物格,拿出支钢笔,在信封火漆蜡处轻轻一划。
陆或雍余光瞥见他拿这只钢笔来开火漆蜡,皱眉:“顾知煦,那是你送我的笔。”
“借用一下。”顾知煦用指腹抹掉钢笔笔尖残留的墨迹,合上盖子,放回储物格里,他再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卡片。
卡片上是句手写英文:
——It was love at first sight,at last sight,at ever and ever sight
【第一眼是爱情,最后一眼也是,每一眼都是。】
最后署的中文:
——至我爱慕的月光
顾知煦看着这陌生的字迹,在看见最后的落款,原本扬着的唇角顷刻间褪去,这不是陆或雍的字,他再拿出里面熟悉的品牌定制黑色金属包边表盒,打开表盒,里面正躺着一只全球限量甚至已经绝版的手表。
前方正好是等红灯的间隙,车辆缓缓停下。
昏暗的车内光线,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骨节分明而修长,在握紧的力度下手背露出隐约的青筋,脉络分明,蔓延至黑衬衫衣袖半挽露出的小臂,手指不紧不慢地轻敲方向盘,一声一声地落在心头。
车窗外投入斑驳的光影落在这里,似乎都能感受到其中藏着的情绪。
“第一眼是爱情?”
顾知煦:“……”
“最后一眼也是。”
顾知煦喉结滚动:“……”
“每一眼都是。”
顾知煦默默地将表盒盖上,‘哒’地一声,伴随着耳畔这句不温不热的话语。
“价值2.6亿的大师级响铃,至我爱慕的月光。”陆或雍保持着双臂放在方向盘的姿势,缓缓地侧头,望向顾知煦:“宝宝,你会喜欢吗?”
顾知煦听出陆或雍语气中的怒意,他淡定地将盒子放回袋子里,丢到脚边:“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不会,你不是送了礼物就会心动的人。”陆或雍盯着他。
顾知煦见前方绿灯亮了,指着窗外:“看路,绿灯了。”
“你还没回答我,你不是送了礼物就会心动的人。”陆或雍发动车辆,余光落在左手边的车窗倒影。
车窗的霓虹灯倒影掠过,倒影着副驾驶上的青年,他神色慵懒地靠在一旁,西裤包裹着的长腿交叠着,散漫松弛,就像只高傲的猫,没惹他时漂亮张扬,惹了他,毫不留情。
就像这场某人还没消化就被离婚的婚姻。
顾知煦枕着椅背,轻声笑:“一块破手表,算得了什么。”
车平稳地停在酒店门前。
顾知煦打开车门下车,走之前,手握住车窗,俯下身,看着驾驶座上的陆或雍:“路上小心。”
说完便转身走进酒店大堂。
车内的人注视着那道高挑挺拔的身姿,直到看不见为止,才发动车辆离开。
又在不远处的红灯间隙,踹了脚副驾驶下的礼品袋。
“还知道送手表?”
“觊觎别人的老婆,不知羞耻”
……
翌日。
新闻发布会在顶盛集团召开,媒体们争先恐后的编辑好文案,准备在发布会结束的第一时间就将新闻发出。
在有利的证据下,发布会的召开让顶盛在这次事件里成为占理方,也成为中外合作中发生利害关系时正面案例。
顶盛集团的股票也在短时间内出现上涨,连带着名下所有的企业,涨势大好,而那些在其中浑水摸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