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都这个年纪了,谁还幻想父爱母爱啊,是与不是,有啥关系。
就是萧复那句“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不爱孩子的母亲”不小心中伤到了他。
池望:不好意思,还真的不爱孩子。
要是以后打脸,那当他没说。
池望回了谢司珩的家,他现在有一把谢司珩家里的钥匙了,虽然是没什么归属感的,但他有仪式感啊,所以串了个自己以前用毛线勾的熊猫玩偶装点。
开了门,小米就朝他冲了过来,但也不扑到,冲到面前就摇尾巴,用爪子蹭蹭池望的裤子。
池望怀疑他成精了,他莫名看出了呵护的劲头,他严肃地问:“知道我肚子里有宝宝呢?”
小米点头——
卧槽他点头了!
池望差点喊出来快来看妖精。
但他多稳重啊,愣是压住了嘴角,摸了摸小米的头,说:“乖,给你开个罐头吃。”
开了罐头去看谢司珩,也没什么意思,就跟看自己养的菜差不多。
谢司珩门开着,没关,池望往房间里瞅了一眼,正对上了谢司珩黑沉沉的眼睛。
池望:“……”
他笑了起来,随意之中又带了几分领导般的关怀,“你还没睡啊?”
谢司珩正穿衣服,质感极好的黑色衬衫从他身上滑过,极致的黑衬得他皮肤格外的白。
最后衬衫被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个扣子,扣完了才说:“睡不着。”
池望说:“所以你起来是要去遛狗吗?”
谢司珩:“嗯。”
池望说:“等下吧,刚给小米喂了个罐头,等它吃完。”
谢司珩对于小米只吃池望倒的罐头这个事实无话可说。
小米浑身上下都写着:池望的狗。
谢司珩明白,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