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是哪个腌臜东西跑到你面前胡说的!”魏青山家住的有些偏,林渔又是个不爱出门的,她就不信这事这么快就传到了林渔的耳中,肯定是有人专门跑过去胡说八道的!
林渔只沉默着摇头,何大娘,何家两个婶子轮番上阵劝慰,林渔钻了牛角尖就只摇头表示拒绝。
何大嫂挤上了前,“渔哥儿,你的手艺我们都看见了,这活交给你我们放心。”
何二嫂嘴笨也劝说了句,“是呀,是呀,那些都是夏荷花瞎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何大娘哎了一声拉着林渔,“你看大娘我是那样的人吗,你只管绣,这日子过得好的坏的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在说了你看你和青山现在日子过得多好呀。”
林渔摇了摇头,“不,不吉利。”
见林渔不答应,何冬冬哇得一声哭了,“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给我绣,就要你给我绣。”
何冬冬这一哭林渔也慌了,几个大男人站在一旁帮不上忙,院子里乱成一团,安慰何冬冬的安慰何冬冬,安慰林渔的安慰林渔。
林渔眼眶都红了,拉着何冬冬的手也开始掉眼泪,“冬,冬哥儿你别,别哭了,我给你绣,给你绣。”
何冬冬吸了吸鼻子,“你说的。”
林渔点了点头,何大娘笑了,“你说你这两哥儿真是的,都这个年纪呢还掉金豆豆呢,快点洗把脸去。”
林渔有些不好意思,跟在他身边的魏青山帮他把篮子提在了手上。
何大娘拍了拍林渔的手,“你看青山的名声也不是很好,那都是外人不知道,你何大娘我不照应该帮他拆洗帮他拆洗,你的事不是你的错,可怜的孩子。”
林渔点了点头,回去之后林渔就支上了绣绷,魏青山走过来帮忙,“不急这一会儿,等明天在绣吧。”
“我想绣,我要把冬哥儿的喜服还有喜被做成最好看的。”
第二天魏青山把这几天猎到的野鸡和兔子拿到镇上售卖,林渔前两天打算和魏青山一起去卖绢帕呢,但他现在忙着给何冬冬绣喜服呢,他就拿了几条给魏青山让他帮忙去镇上的布庄问问,看能不能卖出去。
魏青山走后林渔就一直坐在绣花绷子前绣花,中午匆忙吃了饭又开始接着绣。
魏青山下午回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一份干果,他的小夫郎喜欢吃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家里快没了他买了一份回来了。
看见魏青山回来了林渔脸上露出一丝浅笑,“回来了,绣帕怎么样了,卖出去了没有?”
“嗯。”魏青山把钱袋子给了林渔,他脸上带着笑容,“两件好事,绣帕卖出去了,布庄的掌柜给了十文钱一条,说以后有多少收多少。”
林渔心中的不愉快微微散去,“真的?”
“嗯,真的,我的小夫郎手艺真好,要是我们自己卖的话估计得十几文一条。”
魏青山嘴角扬起,他的小夫郎一条绣帕就能卖到十几文,这可是门能吃饭的手艺。
见自己的绣工被外人肯定,林渔信心倍增,想着冬哥儿的东西他一定得绣好了,不能给自己丢脸,不能给冬哥儿丢脸。
“还有一件好事,就是镇上要招募人去挖河,我得了十个名额,一天五十文,要去干七天。”
因为是苦力活,一天五十文不少了,他春季能捕捉的都是一些小猎物,捉起来费事费力,来银子不比夏秋捉大些的猎物来得快,他攒了几天的猎物,加上他家小夫郎的绣帕才卖了三百文。
也是他今天赶巧,凑巧碰见镇上的官府在招工,他来得早这才抢到了十个名额。
林渔也很是高兴,“这是好事。”
“嗯,明天一早就要去镇上,就是要住在镇上。”
“我一个人在家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