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淅淅沥沥的水滴落,落在他身上,胸口,脸上,樊墨看得眼睛都红了。
“……”樊墨面色压抑痛苦地看着天花板。
等她终于累了,才想着解开绑着他的绳子。
绳子刚松开,樊墨就立马化被动为主动。
“你小心孩子!”意乱情迷之时,汪艳茹恢复了一丝意识,不由地提醒樊墨。
“好。”
霸道的吻,将未尽的话吞没其中。
汪艳茹久未有过现在这般舒爽的感觉,酸中带醇,让人沉醉其中。
“小茹,看着我。”
汪艳茹睁开眼睛,不懂樊墨怎么突然停下,她有些不满。
后来她才知道,樊墨这是“恩将仇报”。
他总是让她急得哭出来,他才会有所动静。
“你最厉害,你最厉害!”最后,汪艳茹将这句话喊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天明。
第二日,汪艳茹不出意外地起晚了,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午饭时间。
一出房门,院子里的谈话声停止,汪艳茹对上乔主任和樊墨两人的目光。
樊墨嘴里咬着一个馒头,走过来扶她。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小声问。
汪艳茹摇头,“我饿了。”
乔玉珍给汪艳茹端上饭菜,瞧着她的脸色红润,神色间还有一股媚、态,倒也没有说什么,叮嘱她多吃点。
她不问就好,不然汪艳茹真不知道说什么,昨晚和樊墨玩到了天将将亮的时候。
“小茹,孩子你打算在哪生?”
“是在首都,还是在东平市?还是在镇上生?”
看她心情好,乔玉珍开口问。
现在都已经8月初,离汪艳茹的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乔玉珍计算过了,孩子应该是在9月中旬左右出生。是时候该考虑孩子在哪里生的问题了。
汪艳茹听到,愣了一下,看向樊墨,“我生孩子的时候,你有空吗?”
樊墨:“我不确定。”
那在哪生其实都一样。
汪艳茹撇了撇嘴,但她不甘心,“我不管,我生孩子那段时间,你能腾出时间就尽量腾出时间。”
樊墨自然是应好。
“就在首都生吧,我提前半个月到首都待产。”汪艳茹又说。
她又让樊墨赶紧联系单位,看9月有没有时间,有的话等8月一过,就要陪着她回首都了。
“好。”
接下来几天,樊墨回单位请假沟通了。
到了8月底,汪艳茹将西瓜和冬瓜暂时托付给祝园青帮忙照顾,就回了首都待产,和她一起回去的,除了乔玉珍,还有樊墨。
他有一个月陪产假。
在生产前,汪艳茹将在老家长旺村的父母也接到了首都。
半个月时间很快过去,1969年9月10日早上7点,汪艳茹花了30分钟,生下了一个女孩。
一个皮肤很白,长得和爸爸妈妈都有几分像的女孩,一看就知道以后是个美人胚子。大家伙看到星星的长相都很开心。
孩子生下来半个月,一直没有名字,所有人都是喊她宝宝。
乔玉珍让汪艳茹和樊墨给孩子起个名字。
汪艳茹转头问樊墨,孩子要叫什么名字。
“小名,我想了,三个,北北,青青,彩彩。”
汪艳茹一听就懂了,她有点无语,“青青和彩彩,不就是青菜的谐音吗?”
樊墨点头,汪艳茹觉得樊墨多少有些不靠谱。
“再想!”
“那,就叫,星星吧,卫星的,星,汪星星,你觉得怎么样?”樊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