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哪有,明明是有人太娇气,碰一下都受不得。”
实在是听不了他用这种调调说话,乔知懿的脸更红也更热。
连带着耳朵也漫上不同寻常的绯色。
“拉拉链而已,为什么你的手要探进来啊!”
被问的人一本正经:“衣服皱了,我帮你捋平。”
乔知懿好气,但又无话可说。
总算是听到拉链一拉到顶的生意,她长舒一口气,暗慨可算是结束了。
转过身前,她深吸一口气,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
沈枢很配合地装作没看见,后退两步,由衷道:“果然很合适。”
不等乔知懿深究这个“果然”,嘴边的话便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
“沈枢少爷,老爷想同您说点事。”
是老宅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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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沈枢才从书房出来。
耳边浮现老爷子的啰嗦台词,他揉了揉眉心,莫名烦闷。
老宅的设计采用了中式传统与欧式古典相结合,从小阁楼的书房回到卧室还要经过横切花圃的长廊。
正值夜晚时分,周遭万籁俱寂,只偶尔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这种安静到诡异的氛围在沈家很常见,更是伴随了他整个童年。
明明是早就习惯了的存在,可不知道为什么,有段时间没回来,反倒是浑身不自在。
“汪汪!嗷呜!”
忽的,几声犬吠打断思绪。
沈枢当即抬头,视线向声音传来之处看去,却又立刻停滞。
月色静谧,清晖流淌。
年轻女孩一袭纯白,黑色长发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时有微风掠过,额前的丝缕长发一同跟着摇摆。
她蹲在花圃中,怀里还抱了只相当有个头的阿拉斯加犬。
月光之下,她的肌肤透亮莹白。
仿若晃眼的镜。
逗狗的人没有察觉到他的注视,正捏着手里的香肠兴致勃勃。
盯着她看了会儿,沈枢心悸一瞬,胸口最深处不受控地衍出恶劣因子,偏就想看看这样触目惊心的白,到底能被欺负成什么样。
从长廊走下,他徐徐靠近。
有用人先一步注意到他,刚想开口,便被凛冽眼神制止,随即,男人伸出食指落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还示意让她们先行离开。
与此同时,乔知懿一颗心扑在面前的大狗狗上,晃了晃手里的食物,逗乐的方式老土至极,全然没有意识到有人在靠近。
忽的,她肩膀上突然按上一双手。
“乔知懿。”
“啊!“
乔知懿被吓一跳,慌张之下重心不稳,身体整个晃起来,就这样跌坐进了郁郁葱葱之中。
一瞬间,裙摆也被黑漆漆的泥巴浸脏。
难得狼狈。
她堪堪回神,一抬头看见那张脸,气得直委屈:“沈枢你混蛋!居然吓唬我!”
没想到她居然能吓到摔倒,沈枢哑然,边扶边道:“总觉得这么美而温馨的一幕,不破坏一下可惜了。”
受不了这种无聊的理由,乔知懿握住男人的手,狠瞪过去:“真是讨厌死了!”
话音刚落,她便因为试图站起来的动作倒吸一口气。
“嘶!”
她脸色一变,下意识去摸脚踝。
沈枢蹙眉,面容染上自责歉意:“扭伤了?我看看?”
“看你个头!”
乔知懿都快被疼哭了,一巴掌直接打上男人的肩头:“都怪你非要吓我,这下好了吧!这可是‘工伤’!”
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