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殿下矮?”
谢云槿的个头放在大梁普通男子堆里已经不算矮了,尤其在这半年,身体好了,个子蹿的也快,去岁做的衣服都短了一大截。只是梁煊更高而已。
站在人群中,绝地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阿槿是长高了不少。”梁煊停下脚步,转身。
谢云槿从前身高堪堪到他下巴,现在已经快到他鼻梁了。
梁煊这半年也长了些,没谢云槿长得多。
谢云槿用手比划一下:“我觉得我还能再长高一点。”
路过一个卖糖画的摊子,谢云槿走不动路了。
“两位公子可要来一点?我这里的糖画,不是我吹,味道绝对是最好的。”见两人驻足,摊贩连忙吆喝。牵住的手晃了晃,梁煊听到谢云槿小小声:“殿下,我们买一点?”
小时候身体不好,侯夫人很少允许他吃这些,导致谢云槿特别馋。
儿时的执念得不到满足,只会愈演愈烈。
“你肚子还装得下?”虽是问句,梁煊动作却很实诚,牵着谢云槿来到小摊前。
谢云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觉得可以。”
吃个糖人的空隙还是有的。
摊贩乐呵呵招呼他们:“我这糖人好吃不粘牙,两位公子看看想要什么图案。”
“什么图案都能做吗?”谢云槿眨巴眨巴眼。
“都能!”摊贩拍胸脯保证。
“那就来条大龙,”谢云槿眼珠转了转,“再来两个小人,按着我们的样子做。
“好咧。”
做糖人需要一定时间,谢云槿等的无聊,目光在四周乱转。
看到不远处拉扯的两人,谢云槿扯了扯梁煊袖子:“你看那边,是不是小祝?”
谢云槿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还真是。
另一个人谢云槿没见过,看模样是哪家公子。
那公子似乎想将小祝拉到某个地方去,小祝不愿意,谢云槿哪能看到自己人被欺负?怒气冲冲往
“你放开他!”
没注意到被梁煊牵着的手,梁煊见谢云槿的注意力被完全吸引,只能跟上
那人明显认识梁煊,见到两人一起过来,面色微变,拱手欲行礼。
梁煊微微摇头。
那男子改了动作,恭敬道:“公子。”
谢云槿戳戳梁煊的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殿下,你认识?”
眼前的男子穿着一身窄袖长袍,与京城流行的大袖衫不同,料子却极好,明显来历不一般。
谢云槿扒拉记忆,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梁煊点了点头:“他是镇武侯长子。”
这么一说,谢云槿知道了,镇武侯长子薛政旗,在不久前敌军进犯边陲时,率一队人马绕到后方,将敌军大本营端了。消息传来,皇帝大喜,战事平息后,招人回京论功行堂。
镇武侯一家常住边陲,薛政旗也是在边陲长大,难怪谢云槿没见过。
只是,谢云槿好奇,祝余是怎么和人认识的。
“他欺负你了吗?”不管薛政旗是什么身份,对谢云槿来说,欺负祝余就是不行。
“没。”祝余否认。
见祝余神色没有勉强,谢云槿对薛政旗敌意减少了些。
薛政旗感受到了。
他一早便知道,太子身边有位很得太子宠爱的伴读,两人同吃同住多年,想来就是这位了。
“你们两,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也不像是祝余得罪了薛政旗。
“云槿你之前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没和师父一起去解决疫情吗?”
“你不是说因为捡了个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