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连高领毛衣都不用穿。
所以白天的时候,这俩都特人模狗样,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另一个卫衣牛仔裤朝气蓬勃,奔向的也是公司或者图书馆这类的地方,规矩,禁欲,眉宇间都是严谨的气息。谁曾想晚上回去,门一关,俩人能整那么多新鲜的玩意。
阮榛之前以为自己接受不了这些,后来发现,关键点在于对象是谁,如果是宋书灵的话,他就能闭着眼睛,毫无保留地给最脆弱的脖颈交给对方。宋书灵就低着头,轻轻地咬他的喉结。
似乎是太喜欢了,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亲也亲不够,就咬一咬。
夏天的时候,张老头基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带着黄狗,宋书灵开车,一行人再次去往坝底,于潺潺的溪水边,一块儿捡拾石头,翻找下面藏着的田螺带回去后由黄洋村长掌勺,铁锅爆炒,味道特好。
图书馆已经开始打地基,道路规划急不得,走的时候村长媳妇拎着一兜子葡萄出来,说你们路上吃。阮榛坐在副驾驶上,扭脸冲宋书灵笑。
“你第一次来坝底,走的时候我给你塞了俩苹果,还记得吗?”
“记得,”宋书灵转动方向盘,眉眼温和,“路上没舍得吃,回家后搁在卧室,闻了好久的味儿。”得亏路途遥远,张老头已经在后座睡着了,黄狗也只是用爪子扒拉了下自己的耳朵,就又埋下头去,装没听见。宋书灵低声笑了会,趁着红绿灯的半分钟,牵了下阮榛的手。
“别闹,”
阮榛也在笑:“回家再说。”
他们已经在那个共同的家里生活了,曾经的工作狂身上有了烟火味儿,无意义的聚餐酒宴能推就推,还特不要脸地扭脸看向别人,说家里有人在等。又问,难道你们家里没有老婆吗?
宋书灵这个年龄,身边朋友已经陆陆续续开始收心结婚了,可也没见着有谁像他这么显摆,可再怎么显摆,他也给阮榛捂得严实,没往外带出来过。原因无他,阮榛不想。
他在这方面还是挺低调的,再加上之前牵扯的事件,虽然宋书灵已经处理完毕,也不会有人胆敢说什么闲话,但他依然不想招摇。几个成年的少爷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入狱的破产的,一个不落全部被收拾过。
九月他即将入学,原本阮榛打算住校,不行的
在外面的青年公寓租个单间也成,但宋书灵不乐意,软硬兼施地给阮榛磨得松了口,于是在不远处买了个小平层哦,不是俩,还有只鹦鹉。
没办法,晚上不搂着阮榛,宋书灵睡不着觉。
越活越倒退。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要缠着人家给自己打领带。
下班回来,阮榛往往也刚到家,一块儿在厨房里做点小菜,偶尔开瓶红酒,或者干脆出去吃,宋书灵骑着摩托载阮榛,风驰电掣地穿梭于夜的寂静,再远的店也没关系,哪怕扑了个空,俩人也能哈哈笑着一块儿离开,在回去的路上买一餐小吃。到了家,洗完澡出来后,一个坐在沙发上看书,另一个打开电脑处理工作,过了会,有人就不看电脑了,也窝在沙发上跟人挤着一起看书,再过会儿,就滚到了一起。小鸟就站在秋千架上晃悠,习惯了,懒得搭理他俩。
也不是每天都做,但一定是要亲的。
一般周末的时候,会更加的放肆一点。
阮榛总是最快受不了的那一个,他本来就懒,锻炼的频率和强度没法儿和人家比,所以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装死,宋书灵就去吻他的后颈。到了最后,疲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第二天往往能睡个好觉,一块儿赖床,都不想起来。
想就这样抱着,在爱人的身边酣眠。
毕竟冬日的阳光温暖。
这天下了雪,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