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额留给了他,保了他的进士身份,让我感兴趣的是,霍广明明知道陆家不会拥护他,为何一一
宁王神色顿了顿,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道:“为何破格留用了他。
宁王就是在那时记住了这个名字:陆绥安。
“还有一件事令儿子至今百思不得其解,霍广当初暴毙前遭到了暗杀,据说正是这场暗杀让他去了半条命,否则也不会再有今日我魏氏的再登荣耀,只是铲除大最大余孽的这份天大的功劳,至今却无人前来受领一一”说到这里,宁王眼中一抹锋利的幽光闪过。
董太妃一脸吃惊道:“你是说这人竟是.....
宁王没有回答,只笑了笑,道:
“儿子也不知。”
说着,仿佛觉得有趣,有仿佛觉得无趣。
半晌,看向董太妃道:“儿子明日陪母妃登山如何?”
董太妃闻言,脸上的肉瞬间摇得阵阵晃荡。
而另外一头,话说下了八月楼后,陆绥安脸上的笑意瞬间荡然无存。
“夫人难道就没有什么要对为夫说的么?”
陆绥安看着眼前的沈氏,鹰眸退去了方才的温和,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像方才盯着宁王那般,盯着沈安宁的眼中平静中蓄着一丝冰寒。他强压着怒火,一字一句质问着。
沈安宁本意是要说些什么的,然而一抬眼,见一抹如利箭似的目光直接朝着她的面门扫射而来,那一刻,沈安宁忽而什么都不想说了。沈安宁神色自若的迎上他的目光,最终嘴角牵了牵,竟道:“我还想再逛逛灯会,世子先回罢。”这般云淡风轻的话语一出,一股怒意猛然从胸间溢出,陆绥安呼吸一窒,一度将牙都咬碎了。
不过短短半月之内,又是裴聿今,又是宁王,她可真是好大的魅力,婚还没离,姻缘还没断,怎么着,这就急吼吼的找上下家呢?她现在可是陆沈氏!前头永远冠以陆姓
一个是幼年时险些定成的娃娃亲,一
个是一年前险些指婚成功的佳缘,上京男子百万,天底下这么多人,怎么偏偏就扯上了这二人,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巧合当真是好手段!
何况,这八月楼的位置千金难求,便是陆家想定都得提前几月预定,倒不知她哪儿来的本事,不但定到了,还刚好定在了宁王隔壁!陆绥安从不信这些巧合。
这些巧合不过仅仅在脑子里稍微一窜连,就猜到了一切始末。
然而,她却还端得跟个无事人似的,真是好定力。
若非他事先洞悉了内情,如今怕是信了她这副无事发生的脸面。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彻底撕破了脸,质问她一番是否当真是想要和离?
然而所有的怒意在触及到沈氏面容的那一瞬间,被他强压了下去,最终却只是冷冷盯着她,
良久良久,微微绷着脸道:“东市发生了命案,手段尤为残忍,今日外头不太平,还是回府罢。
说着,冷冷扫了常礼一眼,那眼神,吓得常礼立马战战兢兢去驱车,丝毫不敢耽搁。
白桃见状,立马拉了拉沈安宁的袖子,心急如焚道:“夫人,您就说几句吧,咱们不过赶巧碰到了宁王殿下而已,有什么不可说的。却见沈安宁竟淡着脸,竟也难得固执一回,背过去对着身后之人道:“该说的,方才宁王殿下已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若信她,她不说他也会信她,他若不信,她舌头翻烂了,他照样不会信。
这时,马车来了,陆绥安也不等沈安宁,竟率先掀开车帘跨入了车内。
沈安宁站在原地站了片刻,这才后一步登上马车。
而马车内,陆绥安与沈安宁夫妻二人均是面无表情,相顾无言,马车内的气氛再度跌了入了谷底。他们两个一言不发,如同两个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