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每天列队欢迎他回家的小保姆们,十个有九个都要被他挑刺,什么制服上落了头发、胸牌没有保持一百八十度、口红擦出了嘴角一点……】
先不说他每天要用84消毒液洗手这件事已经违背生理和人性,原文里就因为陆景泽天天在保姆身上鸡蛋里挑骨头,导致前期对他并不了解的阮清一度认为他是故意招惹年轻小保姆们,本质就是个花花公子。
后来每每二人吵架,阮清都要提一嘴:
“是啊,你对我能有几分真心,恐怕在你心里我还不如那些小保姆重要。”
陆景泽则嗤笑回应:
“小东西吃醋了?你说,哪个保姆不顺眼,我现在就让她走人。”
劳动局是什么,重要么?
彼时,眼前的陆景泽扑了个空,眉头紧蹙,上下打量着乔攸:
“新来的?不懂我规矩?”
吴妈赶紧跳出来背锅:
“小乔是新来的还没经过上岗培训,今天第一天带他熟悉环境,冲撞了您是我教导无方,我替他向您道歉。”
陆景泽冷笑,抬手轻点乔攸胸牌,冷声道:
“那我也让吴妈省点工夫,教教你。你只要记住在我的视线中,连一颗灰尘都不能见到,你的胸牌,想办法处理了,晚饭后如果我再见到这只胸牌,你今天就给我走人。”
乔攸:?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牌。
神金!这是脏东西?这分明是“攸”字中间的竖笔画。
“陆少,恕我直言,你是不是丈育啊。”乔攸直言不讳。
陆景泽似乎不知道丈育是什么意思,又拉不下脸问,索性岔开话题:
“总之,晚饭前我不希望再见到这只胸牌。”
说完,拂袖离去。
乔攸扬起笑脸,眉眼弯弯似月牙:
“好的少爷,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