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事情告诉他。”
“哎呀,这怎么,还准备惊喜呢?”陈禾笑了。
霍源扶了扶眼镜,觉得不大对劲,见霍峋离席,忙看向霍峥,“大哥,小弟这势头不对,他和老三之间又闹矛盾了?”尤其他家霍老三就是个欠皮子,一天天招猫逗狗,别说霍峋,霍老大都想给他两巴拿。
“闹就闹去了。”霍峥不以为意,家里男孩多,年轻气盛,磕磕碰碰很正常。
“打不起来,放心吧。”有霍峥在家,闹也闹不出大动静。
于是,当晚上开完会回家的霍嵘刚进自己卧室,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就被一记重拳掼倒在地。
藏在暗处的凶手扑上来,一膝盖顶上他的肋骨,将他钉在地上不能动弹,胃部翻江倒海。
继而又是黑暗中的一拳头,打的霍老三牙冠松动,怒骂不止。
“你杂种啊霍峋!敢下死手!打死我你也得偿命!”霍家这安保系统,平时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霍嵘这资本还够不到有人聘请神出鬼没的顶尖杀,手要他的命。能绕过保镖,潜伏在家里挥拳揍他,还拳拳往脸上招呼的,除了杂种霍峋,还他*能有谁。
“狗*的!你真他*的丧良心!霍峋!就为了个男人!你要打死你亲哥!你丫现在真丢人到家了!”霍嵘骂个不停,唾沫星子喷地气势磅礴,可他的一双拳头就跟鸡爪子似的,毫无力量,只能挥着爪子乱抓被叨了几下子的霍峋声儿都不吭,继续挥拳头。
最终陈禾带着保镖破门而入打开灯时,这俩人还掐得你死我活。
霍老三仰躺在地上破口大骂,脸已经肿成了猪头,鼻血横流,霍老五一声不吭,但脸也好不到哪去,几条长长的血道道,连眼角都有,差一寸,那眼珠子就得被姗姗来迟的霍峥怒目圆睁,“你们两个大晚上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