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指认道,“吃了你灵草的可是此马?”骆师弟边抹泪边叫道:“就是他!我认得他的蹄印!”
...你可认罪?”那发问的长老在发现卢新洲他们搞那么大阵仗告的真的是匹马后神
色就变得有些一言难尽,但此刻还是按照流程问了问小马。
路乘点头,又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众人茫然四顾,只看到同样茫然的脸。
“他说灵草确实是他吃的,但他不认罪。”裴九徵开口翻译,他看着小马比划的动作,说,“食用田中灵草是得过我允许的,而且他吃的时候不知道那片灵草是实验草,旁侧也没有标识。”“我确实应允过。”裴九徵翻译完马语,又自我陈述道,“那片灵田是清霄峰所有,维护灵田的阵法费用也都是从清霄峰财政所出,按理只应种植规定的几种灵草,我不记得可以私用,我在允诺他时,也未曾想到那田中还有旁人所种之物。”殿中一时议论纷纷,骆师弟的抽泣声也是要时一停。
“公田私用,那即便被吃了也不占理啊。”
“可他种植灵草多年,就这么被吃了,也实在是可惜。”
“而且门规中也没有门中灵田不能私用的条例,说其有错,好像也有点牵强,此案真是难断。”
孟正平坐在上首,捋着胡须,若有所思了一阵,清清嗓子开口道:“门规确实没有门中灵田不能私用的条例,但同样也没有可以的条例,按常理说公田是不该私用的,我近日正在修订新的门规,便准备将此条加上,但此案既然发生在新门规颁布之前,且是因旧门规规定不清而引发,那就这样罢,双方都不追责,至于你被吃掉的灵草,由我私人补偿你一次去剑阁挑选灵剑的机会如何?”
骆师弟种植灵草本就是想积累功勋点数换取去剑阁挑选灵剑的机会,闻言自然是激动点头。
卢新洲等其余的清霄峰弟子看到这发展不由愣了愣,他们想象的惩治恶马的场面呢?
不过他们很快回过神,卢新洲再次开口道:“那请诸位再来断断恶马第二桩罪行,诬告同门!”
他叫出陈师弟,讲述陈师弟当日只是想打扫晗光殿,让恶马暂时离开,却被对方诬告陈师弟欺负他,还想赶他走,致使陈师弟被师尊罚抄万遍门规之事。“可有此事?”孟正平向小马发问。
没等路乘开始比划,裴九徵就先开口答道:“有,但他没有诬告。”
他看向那名陈姓弟子:“你既觉冤枉,那为何不将当日经过一一详述,为何对你曾用箕帚挥击驱赶他的事避而不谈?”卢新洲等人“唰”的望过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陈姓弟子在众人注视下不由缩起头,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真想打,我们老家赶猫赶狗都是这样赶的,我就是顺手挥两下吓吓他......倒确实如此,驱赶猫狗等牲畜时常用器具拍击出声音将其吓走,毕竟这些普通畜类听不懂人话,无法沟通,但小马是能听懂人话的,而且还是裴九徵的爱宠,如此说来,罚抄万遍着实不过分,且大抵还是看么恶意,只是习惯性地挥了两下所以从轻了的缘故。
“你怎么不早说?!”卢新洲气得呼了一把他的脑袋,其他先前为其打抱不平的同门也是愤怒非常,一人给了一脚,将其踹出殿门。孟正平摇摇头,犹如看着一出闹剧,他道:“你们还有什么要告的?”
“有!”卢新洲回过头,虽然没想到陈师弟的事真相是这样,但秦元,还有他们清霄峰一众
子们被
马当羊
一样追赶玩乐的事总不是假的,他将众人被马追赶威吓,整日活在
长老一一详述,身后弟子纷纷应声作证。
路乘再次用蹄子不明意义地比划,众人自觉地看向裴九徵,裴九徵翻译道:“他说他只是在跟你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