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听途说。
如此种种,在这个脱离了原来戏文的平行时空中,以他为蓝本,却实际在以崔闾为主体的运转之下,他得已觑着天道意识刚生成的空隙,以蛊身为引,成就他的杀神体。
太上皇,从未改变过向世家勋贵举刀的想法,他霸道的认定着,只有灭了这些掌握着国家大部分资源的世家勋贵,才有能推行他前世所在家乡的政策土壤。
在另一条平行线上的太上皇,被遏制的没能做成的事,在这个刚生成的别时空平行线上,却可以依托着新成主体人的崔闾,做成他折戟沉沙之壮业。
二人心灵上的契合度,更加速了此方天地平行线的生成,天雷昭昭,大雨滂沱,一方小天地终得成型,并且以比同源平行线上的时间快一步的,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海伐东桑,在后世论坛讨论的话题里,还有至少一甲子时间,但在新生成的同频时间线里,已经被提上了征程,那被赋予了神圣职责的巫王蛊,在保人青春永驻的功能上,不止帮助出了第三性人,又或许在遥远的将来,会促生出后世人所期待的,另一个人类发展方向,玄修魔武道。
但不管世事会怎么发展,在为人处事,行为准则的衡量标准上,都异常合拍的两个人,目前都尚在初步了解接触的过程中,似这等当面夸人夸尬了天际之举,总归是要经历几回的,毕竟人只有在相处过程中,才能互相摸透心性喜好呀!
闲篇扯回头,再回来看待西城那帮缠磨人的玩意,太上皇于是一扭头,就上了出海的战船,将后续之事,交还给了江州此处实际官方掌理人。
他现在的身份只是衙署幕僚,在南城人的处置上,他理会了越俎代庖之尬,于西城人之土改政事上,便也学会了分寸二字。
江州是大宁的江州,不是他太上皇凌湙的江州,就似从前满殿臣工,上本参他独断专行一样,适时的放开手,也是对忠心投效之人的忠恳认定。
皇帝那边从江州挖走的银子,超出了他预知中的数目,也实在是所有人都神化了他的认知面,哪里知道他退出皇权中心时,交到皇帝手上的所有权利相关中,是包括了他曾经的暗网消息中心,没有人与他细说具体清点走的账目问题,他又哪里知道,皇帝信中所述,发了一柱小财中的小财两字,到底有多少!
知道真相后的太上皇,终于能理解了崔闾对着他时不时的阴阳怪气感,是打从何来的了,联系着大本营那头出来的两个不孝子,再与崔闾面对面时,一股子受逆子连累的羞耻感,让他赫然有些直不起腰。
害,这叫什么事?
人家说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怪不得一开始接触崔闾时,他那防备心重的,可能时时在等着老的来胡搅蛮缠呢!
丢人,反正太上皇是张不开嘴,替京里那位哭穷,尽管那孩子的内库里确实穷,可把一地衙署搜刮个干干净净之举,也确实有些不厚道。
太上皇叹气,算了,反正武弋鸣征伐东桑岛,本来就打着捞一柱财的想法,到时候他看看能不能替这可怜的,上任就库里空空的倒霉崔府尊,截留一点钱财回来做补偿。
南城人的安置问题,房屋建筑重新规划问题,以及那一片地的发展方向,总归不可能真的交由想要以拢财为目地的商贾手里,他与崔闾就整个南城门那片区的改造事项,达成了统一意见。
也就是,城区开发必须掌握在衙署手里,但有钱的,想要寻机在此发展商业的商贾们,可以集资认购待改建中的新产房源,两人说到此处时,脑中俱都冒出了个期房字眼,眯眼互相确认,相视而笑。
痛快!
尴尬过后的蜜里调油期,就是对方说什么,另一方总能跟上,对方想什么,另一方也总能意会到,不是知己胜似知己,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