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分的事,能受得住吗?”
他们拍得又不是十八禁题材,有什么受不住的!
邵野毫不犹豫,一口应下:“没问题。”
“我刚进来的时候你叫我什么?”谢裴问。
“……师父?”邵野声音低低的,有点不大好意思道。
胸肌上的那两个黑点已经被擦干净了,谢裴的手指却仍是停在上面,擦个不停,可能是想给擦得更干净些吧。
谢裴道:“再叫一声。”
邵野叫道:“师父。”
谢裴轻轻笑了一声,问他:“下一句词是什么?”
现在就要开始对戏了吗?这个情景下,邵野有点担心自己会发挥不好。
他回忆着剧本里的台词,皱着眉,如丧考妣道:“师父,我受伤了。”
谢裴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邵野使劲眨眨眼睛,但实在是挤不出眼泪来,只能靠哀嚎来展示自己心中的悲伤:“师父啊,你如花似玉的徒弟我就要死了,我中了那秃驴的寡妇针,秃驴要我杀了五师兄才给我解药!我又打不过五师兄!”
谢裴不理他,邵野嚎得更大声了,见谢裴皱眉,他赶紧敛去哭声,凯慷慨激昂道:“哎!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我不入地狱——”
谢裴等了他一会儿,问他:“继续说啊。”
邵野眨眨眼:“我说完了,师父。”
谢裴问:“你说什么了?”
邵野理直气壮道:“我不入地狱啊。”
谢裴像是被他气笑了,说了一句:“胡说。”
邵野捂住胸口上的伤,叫嚷道:“师父你好狠的心,居然想让徒弟我下地狱,我不活啦!”
“好了,”谢裴止住他要躺到地上撒泼的动作,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他道,“把衣服脱了,为师看看。”
邵野立刻脱下身上的T恤,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谢裴面前。
赵十二刚拜入青山派的时候,其实是有点怕自己这位师父的,怕他嫌弃自己功夫差,也怕他发现自己魔教卧底的身份,可是真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他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他的这位师父。
“怎么伤的?”谢裴问他。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指按了下去,这么软,看起来的确是伤得比较严重。
邵野愣愣坐在沙发上,他忘词了,这应该是下一场戏了吧。
谢裴的两只手在他的胸肌上揉捏了两下,表情肃穆,像是在为他挤出体内的毒血。
自己都忘词了,谢导还能演下去,实在敬业。
但谢导这个手法不大对吧,怎么感觉像是在玩某种令人痴迷的解压玩具。
邵野观察了一会儿,蜜色的胸肌从他的指缝间溢出,衬得谢裴的手指更加的白皙。
邵野的耳朵越来越红,他忍不住开口道:“谢导,你这样挤应该挤不出来吧?”
“是吗?”谢裴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邵野,问他,“那应该怎么挤?”
邵野伸出手,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两下道:“这样用力。”
谢裴模仿着邵野的动作,看着两手裹住的一团胸肌,口腔里的牙齿无声地咬合了两下,只觉得胃中的那股空虚感越来越强烈。
邵野咬唇,怎么还是感觉那么奇怪呢?问题出在哪儿了?
“好难挤,”谢裴望着手中的那团蜜色,问邵野,“还有其他办法吗?
邵野想了想,道:“我看过的小说里,一般都是用嘴巴把毒血吸出来的,但是武侠题材的话,也可以用内力把毒逼出来。”
“为师暂时不能动用内力,可惜了,”谢裴似有些惋惜地说道,然后问邵野,“你觉得改成用嘴巴吸出来会更合理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