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傲慢的看着她。整个家里,无人在意“母亲”的哀嚎和惨状。
蒋太太眼底容不得沙子,当即就要跟丈夫离婚,偌大的家产,集团间的利益分割没人会让步,就在那段极为混乱的时间里,我开始意识到了危险的靠近。过了几天,“母亲”流产了,灰溜溜的离开了江家,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她。那天他们冰冷冷的眼神我也永远忘不了,我想因为“母亲”的这件事,害的原本的家庭分崩离析,所有人都恨我。先是蒋棹。
他在那天晚上把我叫到了房间,充满恶意的看着我,用那种很低沉,但很有质感的傲慢嗓音质问我。蒋棹问我是不是跟“母亲”一样,也喜欢背地里勾音别的男人,他看到我在学校里跟学长一起复习,问我是不是也想给对方生个孩子。我觉得害怕,也很委屈,我不清楚自己这样的举动是不是勾音,可我的确对学长有着朦胧的好感,但我不敢哭,我知道蒋棹讨厌的女孩子是什么样。一是哭个不停,二是不听他话,这两种女孩子,他都会格外的反感。
我把他当哥哥,可是蒋棹毫不客气地一把将我拽到床旁,一个劲逼问我,让我承认我是个在学校里喜欢和男孩子亲近,甚至给他戴绿帽的女孩。我从没做过这些事,只能告诉他,学校里只是有男孩送我鲜花和礼物,向我告白,但我拒绝了,我只亲近过对我很蒋棹缓步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小芙,我对你不好啊,你怎么不亲近我。”
....我讨厌你。”我说,如果不是他,至少在这个家里,还有“母亲”疼爱我,而他赶走了“母亲”。也是他让我在这个家里像个可怜虫,孤立无援,出了那件事后,蒋太太再也不愿意见我了。蒋棹眉头轻挑,他眼底的阴沉和冷厉深不见底,一
股阴森森的戾气迎面扑来。
“讨厌我。你也敢。”
后来是江明濯,我们分手很久,但他依旧不愿意放过我。
可惧的回忆让我几乎窒息,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过一遍,我瑟瑟发抖。
我下意识抬手,探到额头上薄薄的细汗,我再次看向还在昏迷中的余序,如果我态度再强硬一点,没有参加今晚的聚会,没有让余序送叶风麟回家,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是我害了他,在察觉到这个念头的那刻,我像是泄了气似的,再次跪倒在地上。
“江小姐,叶先生和叶太太请你过去。”电梯打开,出现了个护士。
她请我去楼下的病房,一边走,她默默地看着我,脸上浮起了一抹同情,“别担心,余先生只是失血过多,我们已经尽全力抢救了,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真的?”我问她,怕她看不懂,又急忙拿起手机。
她笑了笑,“放心吧,伤口在腹部,没伤到最要害的地方....没几天他就会醒过来了。”
护士和我在单人病房门前聊了会儿,才替我打开门。
病房空间很大,压根不是刻板印象里蓝白色的模样,这里宛如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棕褐色的病床,两旁放置着古典落地灯,不远处的沙发和茶几下铺着地毯,病房里除了病床区,还有专门为陪护的家人准备的休息用卧室房间里人很多,医生,护士,还有他的父母,仿佛众星拱月似的。
我想起余序还在那里昏迷着,而叶风麟竟然就这么毫无负担的躺着,仍由身旁的人照顾,他身边甚至还有个未吃完的草莓奶昔,大概也是深夜有人专门给他买回来的。“江小姐。”叶父朝我开口,“我和叶风麟的母亲,都很谢谢你的男友,愿意在那么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救出我们儿子,我只有这一个孩子,如果他受伤了,我和他母亲恐怕也活不下去了。”那余序呢?我忍着眼泪,紧紧攥着拳。
叶母低声吩咐身旁的医生,“你们也辛苦了,先休息吧,我们和江小姐私下有些话想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