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钟晚感觉到自己挽在脑后的头发被拆开,长发像瀑布一样散落下去。
而后,肩膀上一点微凉的触感,她睡裙的肩带也就顺势滑落。
钟晚转回头,又被扣住后脑,轻按了回去,她整个人被迫贴在那面落地窗上,隔着衣料,感受到被疾风拍打的玻璃,卷着沙砾和尘土。下一秒,那层衣料也滑了下去,后背碰到他冰凉的睡衣。
钟晚想伸手去捞,又被他制止,掰着她的脑袋转回去,很用力地咬住唇。
间隙时,她慌忙说,没拉窗帘,提议去卧室。
湿热的气息洒在她耳侧,梁序之声音低沉,“放心,单面玻璃,一点都看不到。”
钟晚还欲出声,感觉到他微凉的手滑进来
听到梁序之轻笑了声,又随手拿起刚才解在沙发上的领带,将她双手的手腕缚在身后。
很快就有感觉,钟晚下意识扬起下巴,阖上了眼。
似乎,也不用再说什么了。
已知的只有他的体温,和窗外如野兽撕咬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