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现在他既然问出口,那必然是在意的。
姜花眼睛一红,差点哭了出来。
徐骋怀见状皱起了眉头,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姜花掐了掐手心,平复骤起的情绪,用尽量平缓的声音说道:“我做了一个梦。”
这是她想好措辞。
在徐骋怀的注视下,姜花说道:“在梦里,我过完了自己的一生,很真实,真实到我觉得那就是真的。”
徐骋怀眉心皱得更紧了,用陈述的语气说道:“再真实那也只是梦,不是真的。”
姜花当即被气笑了,徐骋怀最惯用的就是这种平淡无起伏的声音,仿佛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她略微有些冷意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认真说道:“我觉得那就是真的,所以我决定换一个活法,我不要像梦里的自己的一样。”
徐骋怀也被气笑了,“你所谓的换一种活法是什么?”
忽视他?疏远他?
姜花丝毫没有被问住,即使是两辈子第一次反驳他,即使手心冒汗,她也努力挺起胸膛,用理直气壮的声音说道:“快乐地活着。”
徐骋怀:……
他不敢相信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你说什么?”
难道跟他结婚的这段时间,她从来没有快乐过?
徐骋怀接受不了这个答案,然而仔细回想,好像又确实是真的,他似乎没见过她真心的笑容。
结婚四年,甚至没有最近四天多。
徐骋怀一时间无法言说,自己此时的心情。
姜花冷笑,过于的已经过去,她不想再提。
她半真半假坦白,为的是让徐骋怀知道原因,毕竟她不是演员,不能演一辈子,一个人变化总要有原因。
姜花觉得她的原因虽然荒谬,却是合理的。
徐骋怀过了好一会儿,勉强接受她的话,又沉默了一瞬,问道:“那你要跟我说什么?”
经过刚才那一阵释放,姜花已经可以很平静淡漠地面对徐骋怀。
她说道:“在我的梦里,陈主任和陈大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