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汪艳茹几乎是脱口而出,她目光看着他的发型,似乎又像是通过发型在思考着什么。
汪艳茹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看了,也不用再专门剃光。
樊墨若有所思:“那我,不剃了吧。”
等乔玉珍回来,看到樊墨的“新发型”还吓了一跳,盯着儿子看了好一会儿,“怎么剪得这么短?”
樊墨摸了摸头发,“太热了。”
乔玉珍:“这个发型,剪得还挺好看的。”她也是第一次看见儿子这样的发型。
樊墨摸了摸头,看看他妈,又看看汪艳茹。
家里的两个女同志,都说好看,那应该是好看的。
尤其是汪艳茹。
到了晚上,樊墨问汪艳茹,有多喜欢他的新发型。
“很喜欢。”汪艳茹抱着他的大圆头,“希望孩子,也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头,真好看。”她又忍不住赞叹一句。
“是吗?”樊墨合上字典,转头,他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埋在她颈窝处,深深地闻了一口气,不知道她身上怎么总是香香的,他咬开衣服领子,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只是,喜欢,我的头?不喜欢,我的,人吗?”
“喜欢你的头,我剪得太好了,像和尚。”汪艳茹嘻嘻笑,她摸着他的胸肌,“像练武的和尚,武僧。”
“你喜欢,和尚?”樊墨皱眉。
“是喜欢你变成和尚,”汪艳茹附在他耳边说,他简直蠢死了,“我想看你这个和尚急得叫出来,哭出来。”
“……”
樊墨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他捂着她的嘴,不许她再说。她总是这么大胆,不知道矜持,总是让他又爱又急。
“你捂什么嘴……”汪艳茹拿开他的手。
她催促着他,“你快盘起腿念经。”
樊墨皱眉,不愿意动,“你要,干什么?”
汪艳茹说待会就知道了。
看他不动,她又催促了一遍。
樊墨不甘不愿地盘起腿,听她说的,在床上打坐,“有哪个,孕妇,像你,一样,这么,有活力的?8点了,不困吗?”他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一脸愁眉苦脸。
“小茹,不要,玩了,待会,我伤到,你了,怎么办?”虽然他很爱,但是他真的不敢,他大开大合的,他就不相信自己。
汪艳茹瞪了他一眼,让他别唠叨。
“你都7个月,没碰过我了,别说话了!!”她有点控诉,这7个月,他就回来了两趟。
“昨晚,不是……”
汪艳茹轻轻拍打着他的嘴,“昨晚都不是真刀真枪的。”
“……”这回落到樊墨捂着她的嘴了,他可以接受床上说这些,但是不接受床下说这些。
樊墨投降了,他乖乖听她的做,只求她别说那些话。
“我碰你的时候,你要说,女施主,请自重,不碰你的时候,你就要念经,不能停,还有,你要对我冷漠一点。”
“……我不会,念经。”
汪艳茹想了想,“背你的物理公式数学公式吧。”
樊墨:“……”
“还要忍着,不能叫出来。”
樊墨眼神复杂,他还是第一次知道,汪艳茹比他还喜欢玩。他无奈地点点头,但对于汪艳茹的安排,又有点期待。
“如果,你叫出来了,就要满足我的一个要求。”汪艳茹看着樊墨,就像他是砧板上的鱼。
樊墨眼皮一跳,有些不安。但最终他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
“女施主,请自重。”守真自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被绑着丢在柴房中,而他面前,正站着一些怀着孕的年轻夫人。
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