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的,看到他这样,兴趣也淡了几分。
闹什么脾气呢?
她问他。她抓着他两个耳朵,要是他不好好回答,她肯定拧她耳朵。
樊墨摇头,他只是在气自己,只要一想到今天他要是来迟一些,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哪怕那人最后被送进了派出所,并且相当长一段时间不会出来,他还是觉得后怕。
一想到这,他心里就难受愧疚。
都怪他,是他在宏村镇,不能陪在她身边,所以她才不远千里来到这里。
“说话!”汪艳茹抓着他耳朵的手,用了点力。
“对不起,”樊墨低眉顺眼地道歉,“都怪我,幸好,你没有,受伤!”
哦,原来是为这事。
汪艳茹明白了,她轻轻揉了揉他的耳朵,“这事不赖你,不用觉得愧疚,不过,你要想补偿我,对我更加好,还是可以的!”她轻轻地笑了笑。
她已经放了话,但汪艳茹看着樊墨的脸色还是仿佛欠了她命似地,她板着脸警告他,“马上收起你的表情,不然我明天就回去!”
樊墨一愣,马上调整表情。他知道她说了就会做到。
她已经来到他身边了,他自然是想她留下了。
“好,别生气,我只是,很担心你,怕失去你。”樊墨重新将人拥入怀里,紧紧地抱住,仿佛要把人揉进身体里。
他低下头去亲她。
密密砸砸,带着些许急躁。
娇嫩的檀口,只能被迫张开接纳。
汪艳茹根本受不住,来不及换气,脚尖紧紧地蜷缩着,身体摇摇欲坠。
两人分开时,汪艳茹还伸着舌头,全是懵懵地下意识动作。
樊墨眼神似墨。看着她无意识地勾人动作。
等樊墨捧着她烫红的脸,她迷离地神色终于清醒过来,脸更加烫了,但她还想来,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
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樊墨,水润的眸子似引诱,似期待,樊墨喉结一滑,又靠了过来。
两人难舍难分。
汪艳茹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上。只知道樊墨说什么破了,问她有没有。
她迷迷糊糊地听了两次才反应过来,她让樊墨翻包。
窗外冰冷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挡住,也挡住了源源不断地噪音。
汪艳茹觉得睡得不舒服,身下的床板太硬了,她睡得膝盖疼,一疼就哭,一哭就更疼。
她泪流得委屈又欢愉。
樊墨让她喊出声,让她与他说话。
她不知道什么时间,只知道好困,她想睡觉,但是每回都能醒过来。
罪魁祸首是樊墨。
她哭得声音沙哑。
突然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声音高亢,她泪流满面,又带着些惊疑地扭头看向樊墨。
樊墨咬她!
汪艳茹的眼泪流得更欢乐了。
后面她感觉不到膝盖痛了,樊墨说会帮她涂药,应该是涂了药吧,她觉得舒服极了,仿佛置身在软绵绵的棉花丛中,醉生梦死。
睡过去前,汪艳茹觉得她似乎听到了樊墨的叫声。
但她无暇顾及,她累了,想睡觉。
第二天醒来,樊墨还在身边躺着,而她还在他怀里。汪艳茹看着樊墨的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他来到西北的半年多,瘦了不少,而且脸也粗糙了,看着十分硬朗。汪艳茹觉得这样子的樊墨,气质更迷人了。
可惜,她一碰他便醒了,樊墨眼睛没有睁开,伸手将她拉入怀里,“继续,睡会。”
汪艳茹知道他不用上班,心里甜蜜了会,这是第一次她醒来还看见他的,心中真的是十足的满足感,闭上